他吃了那么多苦,好不容易家里好了,他也學(xué)成執(zhí)業(yè),手卻廢了,現(xiàn)在只能在一所二流的醫(yī)科大教書,做個視頻號天天被罵,救人還救了個女神經(jīng)病……有時候我都覺得命運在捉弄他……”
我抱著晏落的胳膊:“那我們更要對他好一點了。”
晏落說:“那也不是你這種不要命的好!”
我說:“那我能怎么辦?那刀劃我身上只是一道口子,要是扎起哥身上可能會要了他的命啊。”
晏落親了親我的額頭:“連荷,你也要對自己好一點,你受傷我會很心疼。”
“嗯……”
“還有,我哥也是男人。”
“啊?我知道啊……”
晏落的吻又細(xì)又碎,把我吻得睜不開眼:“結(jié)婚后我們在這邊買房子,把居續(xù)接過來,請保姆來帶她……我哥也該有他自己的生活了……”
“唔……嗯……好吧……”
筆記本被丟在茶幾上,瑩瑩的屏幕照著我們糾纏的身影。
沒過兩天,海雪的案子判了,她是故意殺人未遂,被判七年,賠十萬塊。
海雪的父母都是普通工薪,這下獨生女要坐牢,還得賠錢,天都塌了。
他們在法庭外向起哥下跪,求他高抬貴手,但起哥直接越過他們走了,看都沒看一眼。
還有視頻號,過去差評多得刪不完,這幾天格外清靜,因為起哥在視頻號貼了告黑子的律師函,來一個他告一個。
第一批黑子已經(jīng)道歉賠錢,第二批第三批名單也在火熱出爐。
要不是我過去刪了太多差評,名單會更長。
等把黑子告得差不多,起哥又在視頻號發(fā)了一條通知,只有八個字。
“感謝陪伴,珍重自持。”
然后,他清空了所有作品,注銷了賬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