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來一次帝都,起哥在晏落的學校附近定了酒店。
晏落和同學正在創業階段,天天熬夜寫代碼,但還是頂住壓力,請假陪我們在帝都怒玩好幾天。
我把熱門景點基本都打了卡,發朋友圈把我媽羨慕得哇哇叫,說下回一定要帶她去。
最后一天爬長城,起哥腿腳不好,他去參觀醫院實驗室了,我和晏落也有了獨處的機會。
我的體力不如從小鍛煉的晏落,沒爬多久就歇菜了,幾乎是手腳并用地向前移動,時不時被老大爺老大媽超越。
晏落站在一旁,壞笑著把我爬長城的樣子拍下來發到群里。
我媽說:“二十出頭就這么虛?不行就下去吧,下回讓你看看老娘的實力?!?/p>
這要擱在平時,我高低得爭一口氣讓她看看,但我已經要斷氣了,這口氣不爭也罷。
我癱在墻根下,伸直了腿投降:“晏、晏落……我不行了……我要下去……走不動了……”
一對手持登山杖的退休老爹經過我,他倆談笑風生,余音裊裊:“現在的年輕人啊——”
晏落讓我喝了點水,然后轉身下蹲:“下去也累,我背你吧?!?/p>
我喘勻了氣,爬起來摟住他的脖子:“才不呢!
我只有你一個晏子,累壞了誰賠我?”
晏落好笑的轉過身,在我鼻子上刮了一下,然后扶著我往回走。
坐高鐵回去的時候,我的腿都軟了,腳一沾地就打哆嗦。
晏落問起哥的安排,起哥說還有兩個實驗室沒參觀,暫時不跟我們會合了。
晏落放下手機跟我說:“那我們回酒店吧!
景點差不多都逛了,明天你們又要走,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我給你揉揉腿?!?/p>
我靠在他肩膀上,點點頭。
晏落把我背回酒店,點了炸醬面外賣套餐。
然后,他脫了我的鞋襪,搓搓手就要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