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居寶閣的電話來了,他在那頭氣喘吁吁的:“姐……你走了?我聽張媽說我哥打你,趕緊回來了……你還好嗎……”
本來我還有點生氣張媽丟下我跑了,沒想到她竟然把居寶閣搬回來當救兵。
雖然我也不指望這救兵能把居延打趴下,好歹來了。
我三言兩語安撫了居寶閣,讓他回去繼續上課。
轉眼到了十一月。
拆遷款分割一事愈演愈烈。
大伯和大伯母已經徹底看清三個兒子的真面目。
進去的老大這幾年理直氣壯的叫父母承擔他的賠償與開銷,沒進去的老二老三不僅對外出打工的父母不聞不問,還對他們的收入虎視眈眈,時常叫囂著要分成三份,不能全便宜了坐牢的老大哥。
這回的拆遷款,他倆也擅自做了分配。
老二說他與弟弟背負著傳宗接代的重任,每人應當分三百五十萬。
父母年紀大了,剩下一百萬養老,等他們翹了辮子,兄弟倆再平分遺產。
老大哥有賭狗前科,不配拿錢。
我和我媽是女的,不配當人。
這兩人屢次上我家發起沖鋒,想要以陽剛之力逼迫我媽放棄拆遷款,但在我媽的電鋸和晏媽的菜刀面前一再敗退。
他倆攻不破我家的刀鋸防線,也聯系不上藏起來的父母,不知怎么,竟輾轉找到了云大。
他們不知道我在哪個學院,就在學校門口拉了個白底紅字的橫幅,上面寫著:“連荷母女巴占祖產,無齒至極還我工道!”
胡桃在校園論壇上刷到,拿著照片來問我:“藕,你看,他們說的連荷是不是你?”
看到那兩張被眾人圍觀的丑惡嘴臉,我拿起手機就報了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