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荷!
下來!
你把話說清楚!”
晏落追著車跑進校園,居延一腳油門就把他甩掉了。
我看著消失在后視鏡里的晏落,感覺自已的心也被掏空了。
這種事怎么說得清楚?
就當(dāng)我是個拜金女好了。
到了宿舍樓,我上去拿衣服,進門撞見了正大汗淋漓跳鄭多燕的麥穗和胡桃。
兩人看見我,同時“啊”
了一聲,上前一左一右圍住我。
胡桃說:“你可算回來了!
輔導(dǎo)員說你又請假,怎么回事啊?咱們現(xiàn)在上的全是專業(yè)課和實操課,你總不去上,萬一掛科了怎么辦?”
麥穗憂心忡忡:“蓮藕,難道你家又出事了?”
我把她們按到座位上:“我爸又進醫(yī)院了……”
兩人吸氣,床上的呱呱也從床簾后探出腦袋,摘下耳機。
麥穗說:“叔叔在哪兒住院呢?我們也去看看。”
“沒啥大事,住幾天院就好了,我拿幾件衣服就走,等我回來要讓我抄抄筆記啊。”
胡桃?guī)臀野岩路b好,也挎上了自已的包:“不行,你有點不對勁,我送你去醫(yī)院吧。
麥穗,呱呱,咱們都去。”
麥穗也拿上包:“對,呱呱你不是拿駕照了嗎?咱們借一下陸征的小奧。”
我說:“多謝啦,你們的心意我領(lǐng)了,下午還有課呢,你們別跑來跑去了。
樓下有人接送我,別擔(dān)心了。”
三人不信,送我下樓,看到居延和他的車,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