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哥的聲音,晏落驚醒,停下了動作。
他有些歉疚的把我的睡褲又提了回去,拂開亂發親親我的額頭,下床走了。
我縮在被子里捂著臉,臊得不敢露頭。
天哪,我怎么這么饑渴!
家里還有這么多人,起哥都過來提醒了。
真是丟死人了……
次日一早,我和晏落在衛生間撞見,他不好意思的讓了讓位置。
我也紅著臉,站在他身邊刷牙。
晏落已經刷完,見四下無人,湊近我小聲說:“最近我很忙,我們都沒能好好在一起說說話,今晚去你家吧?”
我說:“……我有點累,過幾天吧?”
晏落理解的點點頭,先出去了。
我把衣領往下拉了拉,草莓還在。
我嘆了口氣,繼續刷牙。
一連好些天,居延都跟死了一樣安靜,貌似是在給我時間“考慮考慮”
。
他要是真的死了就好了。
可惜他只是到云城休帶薪假去了,整天出現在我爸媽的電話里。
晏落廢寢忘食,在復讀班開課前又做成三單,一口氣賺了五萬多。
開課前一天,我也回家收拾返校的行李,晏落高高興興的來了,把一個小絨布袋交給我。
我拉開一看:是那天讓他拿去賣掉的金飾!
我驚訝道:“這些不是賣了嗎?”
晏落說:“我到典當鋪當了一個月,幸好趕在最后期限贖回了。”
“晏子好厲害!”
我抱著他吧唧親了一口,然后打開首飾盒,把絨布袋放進去,再拿出他寫的那張欠條嚓嚓撕掉,“那這筆就還清啦!”
晏落笑嘻嘻的背起我在家里走來走去,跟我說他家的新動向。
“居委會請我媽在老年活動中心開了個烹飪班,一周五節課,薪水不多,不過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