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后,他躺在床上休息。
我去盥洗室里刷牙洗臉,又洗又搓,還把穿過來的衣服扔到垃圾袋里,換上一身干凈衣服。
我正吹著濕頭發,他走進來洗手,看到了扔在洗手臺上的避孕藥盒。
他愣了愣,臉色有點發青,我也不管他。
這回他做了保險,但我得再加一層才能放心。
吹干頭發,我把自已在這里的痕跡都打掃干凈,背著包,提著垃圾袋往外走。
居延說:“今晚你睡在這里,明天早上我送你回去。”
“不,我要回學校,給我打車費。”
誰要陪他睡在這種陰森的地方,萬一明天被張媽撞見怎么辦。
他咬了咬牙,拿起丟在床尾的外套:“我送你。”
送就送,不給打車費,你該送。
回到宿舍的時候,已經過了門禁時間,好在我給舍管阿姨帶了宵夜,她就開門放我進來了。
到了宿舍,麥穗她們還沒睡,兩個看電影,一個寫作業,見我回來帶著宵夜,都以為我是真的出去散心了。
麥穗吃兩口關東煮,后知后覺的看了我一眼:“蓮藕,你怎么換衣服了?還洗了頭。”
胡桃也點頭,湊過來聞了聞:“是啊,你用了什么洗發水,好香啊。”
我說:“那身衣服晦氣,回來之前在外頭洗了個澡,把衣服扔掉了。”
胡桃說:“其實不用避諱的,我們都認識云姐。”
我含糊的應了一聲,爬上床躺下。
正難受著,晏落給我發了一千塊錢,讓我買東西吃。
“連荷,聽我爸媽說,你看起來精神很不好,我今天要在家里照看我哥,沒能過去陪你,真的很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