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那么欠打的居延也曾經包著尿布、天真的嘬著奶嘴,我就想笑。
但是抬頭看到換了家居服的居延不知什么時候站在一旁,我就笑不出來了。
居續看見他,咬著奶嘴,含糊的叫了聲媽。
居延應了一聲,俯身抱起居續,對我說:“晚上去海港看煙花。”
我不想事事順著他,就小小反抗一下:“我實習快結束了,能不能不去?我想寫實習總結,我的畢業實驗數據也要……”
居延冷冷的說:“你有空出境玩,沒空陪女兒?”
我不服氣的頂嘴:“我也是很忙的好嗎?我又不像你,身邊一個朋友都沒有,除了工作就沒別的事可做!”
他的臉色越發難看:“你的朋友,你的實習,你的數據都比你的女兒重要,是嗎?”
他的語氣不太妙,我不敢再嘴硬,只能低了頭:“知道了!
去就去!”
他恨恨的說:“不用去了!
你根本就不在乎她!”
說完他抱著孩子去花園曬太陽了。
我沒好氣的看著他。
是啊,我根本就不在乎你們任何一個,你是今天才知道嗎?!
神經病就是難伺候!
我窩在樓上寫實習總結,剛寫沒一會兒,電話響了。
拿起來一看,是我媽打來的,她說今天要搬回麗城,想跟我見個面。
我應了她,提起包下樓。
雖然剛跟居延吵了一小架,但他總不能不讓我見我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