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別動…”渡介的呼吸似乎也急促了一些,盡管那氣息依舊是冰冷的。他俯下身,shi滑冰冷的舌頭再次舔上真央的耳廓,聲音如同毒蛇吐信,“更奇怪的是…他們…大家…”
他抵在入口的手指帶著耐心去旋轉研磨,指節刮擦著嬌嫩的褶皺,激起真央一陣陣無法控制的劇痛和詭異酥麻的抽搐。
“我去找過小野…去找過美紀…”渡介一邊用冰冷僵硬的手指褻玩著她最脆弱的入口,一邊在她耳邊低語,每一個字都帶著寒氣。
“他們看到我…就像看到昨天剛分開一樣。小野還問我周末要不要去打球,美紀抱怨我上次借的書還沒還。”
他的手指猛地用力,指尖強硬地擠開了那緊窄的入口一點點,冰冷的異物感瞬間刺入。
“嗚呃…!”真央的身體被死死按住,撕裂般的侵入感讓她眼前發黑。
“他們根本不記得我死了!”渡介的聲音陡然拔高,帶著一種狂躁和不解,與他手指上緩慢而殘忍的侵入動作形成駭人的對比,“他們看著我…就像看著一個活人,他們的記憶…好像被篡改了,像被橡皮擦擦掉了一樣。”
他一邊說著,一邊開始緩慢地抽動那根強行擠入如同冰柱般的手指。
那感覺太恐怖了。一根不屬于活人的、冰冷而僵硬的手指,在她體內最深處模仿著xingjiao的動作進出。
每一次抽插都帶來刺骨的寒冷和摩擦的快感,卻又因為內壁被強行撐開摩擦而激起一種生理性的粘稠汁液,讓那激烈的進出帶上一種shi滑的yin靡水聲。
噗嗤…噗嗤…
“只有你…真央。”
渡介猛地抽出手指,帶出一股溫熱的shi滑液體,濺落在真央顫抖的大腿上,與滲入骨髓的死亡氣息混合。
他緋紅的瞳孔燃燒著獨占的瘋狂和扭曲的愛欲。
“只有你還記得我‘死’了。”
“還是說……”他猛地將沾滿她體液的手指粗暴地塞進真央被迫張開的嘴里,堵住她所有的嗚咽和哭喊,“還是說,只有你…能感受到真實的我?感受到我這具‘活體’?”
渡介的身體再次完全覆蓋下來,校服上干涸的暗紅污漬散發出鐵銹般的血腥氣。
他下身那早已堅硬勃起的部位,隔著兩層薄薄的布料帶著驚人的硬度,死死抵住了真央腿間那片被他手指褻玩得一片狼藉、shi漉泥濘的穴肉。
形狀和硬度清晰無比,即使隔著布料,也能感受到它異于常人的尺寸和如同凍肉般的質感。
“我,好想你。”
渡介喘息著,那喘息聲空洞而冰冷,毫無活人的熱度。
“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
他腰部猛地后撤,然后用力向前一頂,粗長的xingqi隔著布料狠狠碾過她飽受蹂躪的入口和敏感的花核。
“唔唔——!!!”真央被堵著嘴,發出絕望到極致的悶哼,身體如同被電流貫穿般劇烈痙攣。
那一下粗暴的頂撞,帶來的不僅是疼痛,還有一種被強行碾壓過敏感點而炸開的、扭曲的、毀滅性的快感洪流,瞬間沖垮了她最后一絲理智的堤壩。
她的瞳孔瞬間放大失焦,被強行開發的身體背叛了她的意志,內壁劇烈地痙攣收縮,一股滾燙的液體不受控制地從被反復蹂躪的入口涌出,澆在抵在那里的欲望之上。
真央最后的意識,陷在冰冷與灼熱、死亡與情欲、恐懼與滅頂般、被強迫的生理性gaochao的漩渦中。
徹底,沉入了無邊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