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們聽了,雖然心中仍有疑慮,但見長老們和麟昭神色如常,便不再多言,紛紛安心離去。
待弟子們走遠,四長老轉頭看向大長老,低聲問道:“師哥,你覺得這是怎么回事?”
大長老沉吟片刻,目光深邃地望向客房的方向,緩緩說道:“他們在后山入過困陣,受了什么暗傷也未可知。說不定現在是在修煉療傷,我們不要打擾他們為上。”
其他幾人聽了也覺得很有道理。
麟昭聽了大長老的猜測,心中也覺得頗有道理,但想到景蓮生和白情可能受了暗傷,不免有些擔憂。
沒想到,景蓮生和白情這“修煉”,一連就修煉了整整一周。
陰氣凝聚,弄得這座山天天都是陰天,空氣shi度極高。
弟子們也是憂心忡忡,師門沒有烘干機,留給他們的干爽內褲已經不多了。
周一清晨,天色終于放晴,久違的陽光灑落在師門的庭院中,驅散了連日來的陰霾。
景蓮生和白情居住的院子也終于打開了門。
麟昭和四大長老聞訊趕來,臉帶關切。大長老捋了捋胡須,語氣溫和:“二位總算出關了,一切可還好嗎?”
白情聽到“出關”二字,眼皮微微一跳,神情略顯微妙。
雖然面對景蓮生的時候,白情可以沒臉沒皮,但到底是當過圣子的人,在外人面前還是不想說太多有的沒的。
因此,白情利落地接住了這個話頭:“嗯,是的,出關了。”
麟昭見狀,又關切地說道:“那就好,兩位的修煉一定很艱苦吧。”
白情撓撓后腦勺:“可以……可以這么說吧……”說著,他忽然想起了什么,略帶歉意地說道,“我們‘修煉’的時候太猛了,把你們的家具稍微搞壞了一些,你們不會介意吧?”說到這兒,白情還有些埋怨而隱晦地看了景蓮生一眼。
景蓮生不愧是做過太子爺太爺爺大少爺的人,脾氣大得很,直接就說:“你們這兒的東西是不太結實。”
麟昭倒也承認:“的確是年代有點兒久了。”
大長老見狀,也笑著打圓場:“無妨無妨,家具壞了可以再換,只要二位前輩安然無恙,便是最好的結果。”
其他幾位長老也紛紛點頭附和,氣氛頓時緩和了許多。
麟昭踏進門內,逛了一圈,卻是驚呆了。
他原本聽白情說“家具稍微搞壞了一些”,以為只是些小磕小碰,沒想到眼前的場景……知道的說這兒住了一周的厲鬼,不知道的說這兒住了一周的薩摩耶。
房間內,床榻徹底散架,木板七零八落地散在地上,床柱斷成幾截,衣柜也未能幸免,柜門歪斜,木板碎裂,屏風更是倒在地上,原本精致的雕花此刻支離破碎……
最離譜的是,連院中的大石頭竟然也崩裂了!
麟昭站在門口,一時語塞,心中震驚不已,不過很快他又說服了自己:前輩們的境界高深莫測,當然不是我這種凡夫俗子可以理解的!
麟昭拿起筆記本,求知若渴地問白情:“可否請前輩給我介紹一下這個修煉之法?我真的想學……”
白情瞥他一眼:“想學就能學嗎?我有你沒有的條件。”
麟昭聞言,頓時啞然,臉上露出幾分困惑與不甘:“是什么……我沒有的條件?是勤學苦練也無法彌補的嗎?”
白情:……這真的是勤奮好學就能彌補的天賦嗎?
你就說說你的嘴巴可以【】多久不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