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劍宗亂了一陣子,秦綽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從田坎邊把謝星搖拉回來了,她總是躲人遠遠的。
現下事情算是定了,循劍宗的事務總還要有人打理。秦綽聽幾個掌門的意思,在謝星搖和二長老之間還有些搖擺,告知謝星搖的時候,她手撐著臉看著山峰。
“其實師父這輩子最想做的,大概就是像他年輕時那樣四處闖蕩,卻只能用大半生守著循劍宗。我做不了掌門的,循劍宗的規矩從此刻改一改,也沒什么不好。”她靜靜看著遠山,已懂得自己的心愿。
溫涼秋看著謝星搖總發呆的樣子,說道:“她這樣子,倒很像當年你養傷的時候。”
不知道是不是每個人領教這世間的善惡,都有這么一劫,但好在此刻的他已經走過了那一切,能夠給予她一些安慰。
回到住處的唐放總算松了口氣,他本來還耀武揚威,覺得謝星搖已經清白了,自己也揚眉吐氣了,但是一看謝星搖的樣子,他也立刻收斂了。
秦綽本來想讓她一個人再靜靜,但謝星搖拉住了他,夜里總是要抱著他睡才行。
“劍陣里是什么樣子?”他摸著她的發絲,輕輕梳理著。
“很黑,還有很難聞的氣味,沒有吃的,我吃了好多……算了不說了。”她有氣無力答應著,看著燭光下秦綽微亮的鼻梁。
她吻上來的時候,秦綽有些錯愕,但她的樣子也是有些奇怪,她一上來就咬他,把脖子和下巴咬了個遍,也沒有收斂力氣。
“謝星搖。”
她抬頭看他,仍舊不顯得高興,她咬了他下唇一口,柔聲說:“你讓我……讓我弄弄。”
他還沒來得及懂她這個弄弄是什么意思,她就直接解開了他的衣衫。
熟練地跨坐在他身上,謝星搖一邊親吻他,雙手則在他的身前游走。她吻得兇狠了些,捏著他的下巴就將小舌挑弄了進去,嗅著他身上方才沐浴完的淺淺香味,抱著他的脖子將香舌挑弄過他每一寸口齒,直到涎水止不住溢出,她發現秦綽的氣息實在太不穩之后才松了口。
“你到底怎么了?”秦綽平復了一陣呼吸,看著并非出于情欲而坐在他身上的人。
“你幫幫我。”謝星搖抱著他的腰,另一只手扶著他的肩,她自己香肩半露,啄在他嘴角。
她想不出什么別的發泄的法子了,一直淤堵在心中的東西無法通暢,發狠地吻上他的時候,才覺得舒服了些。
秦綽沒有推開她,她恢復記憶之后有些變了,性情上比從前要霸道一些,他倒不覺得有什么不好,秉性如初,只是懂得考量更多。
“那你自己來。”他無奈把主動權交給了她。
她應下來。
連燭火都未曾熄滅,摸著他皮肉下的肋骨時謝星搖皺眉說“又瘦了”,手指從他的xiong前劃過,緩慢細細地感受著他上身的每一寸肌膚,觸碰到曾經的疤痕時也顯得溫柔。她解開自己的抹xiong,xiong前的渾圓若有若無蹭在他身上,一雙手扶著他的肩許久,緩緩向下勾勒出他由肩至腰的線條,寬窄相宜的身子看起來不算太瘦弱,平日里靠著雙肩的撐著寬大衣衫還不覺得,但現下一看這腰都要比她細了。
頭一回她不敢細看,現在在燭火下反倒大膽起來,一雙手輕柔撫摸著他的下腹,時緊時松,有意無意手指伸出撩撥著下身鼓鼓囊囊的東西,逼得身下的人喘息漸重。
她低下頭,埋在他腿間,在秦綽還沒反應過來時咬住他褻褲的系帶,抬眸輕嫵,貝齒微合將系帶拉扯開,舌頭一挑,將褻褲褪了下來,在他下腹上又蹭了好一陣,牙齒輕咬,最后落在了身下發燙的東西上。
“你可別咬了。”秦綽生怕她又收不住力氣,但對上她含著水光的眼睛,向下垂著的半分委屈讓他一時無言,只能看著她張開了嘴,用牙齒細細磨著roubang。
這下牙齒倒是乖了很多,盯著粉紅的東西,用雙唇感受著醞釀著的欲望,跟龜頭一樣粉嫩顏色的朱唇輕輕張開把它含了進去。她只會用舌頭裹著最前端舔弄,牙齒也繞著那一圈咬合,聽到秦綽“嘶”的一聲時,才又像做錯了事的孩子把牙收回了一些。
她吸了吸,雙腮凹了下去,又松了口,那東西從她嘴里出來的時候,還在空中顫了顫,她握了握,手中的東西越來越大,展現出了猙獰的一面,青筋和微紫也顯露出來。
她蹲坐起來,試著將那東西戳進穴里的時候,謝星搖先說:“你不許動,不許撞我,我自己來吃。”
秦綽笑著攤了攤手,說自己不動。
她這才放下了心。她情動得極早,回回龜頭蹭到她穴口,都能感受到一股粘膩。她向后仰著身子,抓著roubang往花穴里試探了幾下,才撐開一個口她就不禁張開了唇,呼吸之間她的小腹也有規律地收放起來,緊繃著的肌肉蘊藏著綿柔長遠的力量,一邊忍不住嗚咽,一邊自己把roubang往里送。
看她又害怕又因為欲望而急切把roubang往穴里送的樣子,秦綽低低笑起來,抱著她的腰親吻著雙乳,捉弄著本就欲念難消的人。謝星搖一咬牙直接坐了下去,將粗壯的東西吃到了底,一下子頂到了花穴最深處,把逼仄的地方堵得絲毫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