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慎行徑自在空著的另一張椅zi上坐xia來,“我還是習慣叫你瀏陽,你不介意吧?”
師兄弟面對面坐著,隔著一張桌zi,無語。
這一幕在許多年前也發生過,就是那次,陸慎行對瀏陽開誠布公,勸他放xia,回tou。
在彌漫的沉悶氛圍之xia,陸慎行說,“寧缺走了。”
瀏陽的yanpi底xia閃過一dao波動,極其細微,幾乎捕捉不到,“無人能殺的了他。”
他的語氣不知是懷疑,還是詫異。
“世上有一些存在是現在的你看不到的。”陸慎行說的充滿深意,瀏陽是個聰明人,他明白,正如那些修真之人,對三千世界以外的東西有著不可消除的好奇。
半響,瀏陽問chu一句,“我和他有何不同?”
“他極端,偏執,無論zuo什么都是為了我,包括成o。”陸慎行不快不慢地說dao,“而你修煉是為了成仙封神,這是你的目標,瀏陽,你不是一直都在追求大dao嗎?”
瀏陽的唇抿的死死的,這個人摸透了他,他不能反駁。
“師兄早就告訴過你,qg有因果……”
陸慎行每句都小心謹慎,思慮再三,原劇qg里寫到瀏陽被心ai之人背叛,因ai成恨,瘋o,所以才生生世世重復經歷。
他和瀏陽沒有開始,自然也就沒有背叛,相對而言,要他回tou應該要容易的多。
不知過了多久,瀏陽說,“來不及了。”
“來得及。”陸慎行用神識傳了一些東西給他,“這是我無意間得到的,師弟,你勤加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