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
電話中,傳來田博光焦急的呼叫聲。
田文邦俯身,將手機撿起來,怒吼道:“你……你怎么惹到對方的?對方想要怎么處理?”
田博光聽出父親語氣有些不對,有點心慌了,“爸,我……我也沒做什么呀。”
“就是想跟他們交個朋友,他們開口就讓我滾,還拿酒潑我,我就說了幾句狠話……”
田文邦沉默了,似乎也沒什么大事。
可是對方擺明身份,家住上京玉泉山,這就是不準備講道理啊。
玉泉山那可是禁區,不是一般人能住進去的。
對方絕對是哪位高層領導的后人。
別說兒子主動招惹了對方。
就算沒有主動招惹,對方要踩幾腳,那也只能忍著啊。
更何況,以他兒子的了解,肯定是自恃身份,出言不遜,甚至把自己給搬出來威脅人。
所以對方才讓兒子打電話給自己。
“嘶——”
田文邦只覺頭一陣抽痛。
坑爹啊。
“對方都有什么人?”
“要怎么處理?”
田文邦想到現場有警察,想必縣里應該還有其他人在。
這事說不定還有其他因素牽扯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