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你讓人來抓我吧。”
卞欣勞收好秦興文寫下的交代材料,還讓他在上面按了手印,拍著他的臉道。
秦興文被打怕了,連聲道:“不敢,不會……”
卞欣勞冷笑一聲,朝肖爾珍道:“賤人,你等著!”
肖爾珍雙手抱在胸前,也是一臉冷笑。
今天雖然卞欣勞難得地強硬了一回,但她依舊瞧不起他。
事已至此,兩人大不了離婚而已。
早就不想跟他過了。
等卞欣勞等人走了,秦興文這才發(fā)出痛苦的哀嚎聲。
肖爾珍上前扶她,被一腳踹倒。
“滾尼瑪……”
秦興文被打成了豬頭,渾身都痛,眼睛看什么都迷迷糊糊的。
更重要的是,他的把柄落到了卞欣勞手中,一旦被捅出去,他的前途就完了。
對于一個男人來說,前途就是一切,失去了前途,就什么都沒有了。
秦興文十分后悔。
只可惜,這個世界上沒有后悔藥。
肖爾珍被打,也不氣惱,而是柔聲道:“事已至此,你生氣也沒有用,不過你不用怕,那個廢物不可能怎么樣,他最多就是威脅你。”
“真的?”秦興文一聽,頓時就精神一振,也不哼哼唧唧了,一屁股坐起來道:“你確定?”
“哼,我跟他一張床睡了十多年,雖然沒怎么讓他碰,但他是什么德性,我清楚得很。”肖爾珍很有自信地道。
然后她道:“我現(xiàn)在送你去醫(yī)院,等會回去我跟他談,他父親是學校老師,最重面子,我跟他談,他不會不聽。”
秦興文趕緊道:“你不用管我,我自己去醫(yī)院,你馬上回去穩(wěn)住他,不能讓他把事情捅出去。現(xiàn)在我們倆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一旦被捅出去,我們誰都討不到好處。”
肖爾珍關切地問:“你怎么樣?要不……”
秦興文擺手道:“我說了不用,你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是了。”
他打定主意,這一次的事情過去,就一定要跟肖爾珍徹底分開。
跟她在一起,簡直太受傷了。
得不償失啊。
肖爾珍離開了。
秦興文躺在床上恢復了一會兒元氣,然后打了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