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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有一種qiang烈的gan覺，認定國師就是老妖怪，而非金飛燕。

就在他通過心聲傳話給她，制服舒明雁的那一瞬間。

【老妖怪，是你嗎？】

【老妖怪，你回答我啊。】

面對她懇切的yan神，國師一時地沉默。

她切切地等待著他心中的回答。

窗外忽然響起叫聲：“小姑娘，你好了沒有啊，我等了很久了啊喂！”是唐三。

顧柔的心墜到谷底。

她大概是瘋了……才會存在這種癡心妄想。

燭光黯淡xia來，顧柔也黯然失神：“那，您好生歇息，我不打攪您了。”

她起shen，國師心念微動，抓住她一只手不讓她走。

顧柔回過tou，哀傷地瞧著他：“大宗師，我今天見著我的心上人了，他是你的朋友。”

“你要跟唐三走？”

——本座日日伴你shen側，為你zuo盡一切，卻也抵不過一個虛無的影zi？

國師只覺憤怒，哪怕那個影zi就是他自己，他也不甘心！

顧柔曉得，這一會兒，不說一句實話，國師絕容不了她脫shen，只把yan睛抬起來，默默地對上他的眸zi，深xi一kou氣dao：“大宗師，我心里有你。”

國師全shen一震，血ye沸騰。

“可我心里也有他。”

國師shenti里的血ye一瞬間又冷xia來。

他忽上忽xia的心里，一瞬間gan到了迷茫：如果自己不是老妖怪，或者老妖怪不是自己，那她真正會喜huan的是哪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