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靜淵:“也好。虞老師經(jīng)常念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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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憶回到家,直接去了瑜伽房。
阿姨從廚房出來,見客廳沒人,上樓去喊人下來吃飯。
路過一樓的瑜伽房,只見房中間鐘憶換了瑜伽服正練頭倒立。
阿姨沒出聲,返回廚房。
鐘憶倒立了五分鐘左右,整個下午起伏不定的心緒終于慢慢平復(fù)。
以前她排斥練瑜伽,更不愿早起跑步,覺得浪費(fèi)了她寶貴的休息時間,有那個時間不如埋頭睡一覺,可爸爸不答應(yīng),事關(guān)身體健康,分毫不縱容她。
這會兒覺得爸爸的堅(jiān)持十分明智,練習(xí)時無法分心再去想別的。
約莫半小時,鐘憶才從瑜伽房里出來。
爸爸不在家時就她一個人吃飯,可以容納十幾人就餐的餐桌顯得空蕩。
阿姨今天給她做了櫻花千層,榨了青瓜雪梨汁。
餐桌上一派春天的顏色。
她已經(jīng)回憶不起來,三年前這個時候自己在做什么。
爸爸讓她聯(lián)系周時亦,她始終沒想好第一句話該怎么說。
確切講,她潛意識里其實(shí)在等周時亦主動找她。
鐘憶不知不覺吃了一大塊櫻花千層,喝完杯中的果汁,起身去了儲藏室。
她從小到大的玩具和物品一件都沒丟,管家讓人分門別類收納在儲藏室。其中有一箱是從國外帶回來,她交代管家不需要分類整理。
三年過去,箱子原封未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