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小愛吃魚,帶刺的不帶刺的都愛。隔三差五吃,吃得頻繁難免被卡到,卡到了頂多有兩天心理陰影,之后該怎樣吃還是怎樣吃。
她從不會因為幾根魚刺,放棄吃魚。
從醫院出來,接到上司寧缺的電話。
問她在哪,項目上需要對接。
鐘憶沒說自己到醫院取魚刺,否則他定會來一句,下次吃黃魚面之前先看一下黃歷。
“在外溜達。向您學習,飯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
寧缺:“……”
得,說不過她。
他嗓子正好有點不舒服,沒多聊,掛了電話。
鐘憶回到公司,同事告訴她,會議改到三點。
“怎么推遲了?”
“寧總卡魚刺去醫院了。”
“……”
“說是中午吃了清蒸魚,剛開始以為被魚刺劃破喉嚨,沒管它。哪知睡了一覺醒來說話都費勁,連忙趕去醫院。”
一個團隊里兩人同時被魚刺卡住需要去醫院,這得是什么運氣。
下午三點,鐘憶端著紅豆拿鐵,從后門準時步入會議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