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寧最煩這種哪壺不開提哪壺的問題,訕笑:“我沒談過戀愛,以前有需要就去找臨時工,回國以后只找鐘點工了。”
盧平雖然笑了,眼波卻藏不住幽怨,帥寧覺得這小小的醋意像檳榔果,嚼著爽口卻夾雜有害成分,萬一上癮可不妙。只想快點拿下他,嘗過這顆葡萄今后想必就不會再惦記。
她又用唇舌與他做蝶戀花游戲,盧平側著頭忍受耳垂被嚙咬的酥癢,笑問她是不是想讓自己做她的鐘點工。
“讓你做合同工,你肯嗎?”
帥寧恣意引逗他,明白自己眼下的狀態很猥瑣,都怪這綠茶男襯托,已經欲、火焚身還要裝奇貨可居,實在太欠收拾!
她麻利地解開他的衣扣,這次誓不半途而廢,盧平忽然抬起無作為的手捧住她的臉頰。
她抬頭相對,只見他的雙眼仿佛墜毀前的流星,閃亮的光芒里蘊含一點即將跌入塵埃的惶惑。
“……你就不想知道我對你的看法?”
調情帥寧還是很在行的,在他紅潤的唇上輕啄一下:“你不是說過嗎?對我有特殊感情。”
“一般人不都會好奇為什么?”
“嘿嘿,姐這么多優點,你隨便看上哪點說法都成立,何必問那么多。”
盧平微微躲避接下來的吻,試圖堅守防御。
“如果你對我內在的欣賞能多過外表,我會更高興。”
帥寧噴笑:“我崇拜很多偉人,比如亞里士多德,弗蘭西斯培根、孔子、王陽明、曾國藩,可做春夢時從沒夢見過他們。情、欲和色相密不可分,但跟內在沒多大關系。換句話說,假如我是又肥又丑的老阿姨,你會允許我對你做這種事?”
她正好吻到他的脖子,說完輕輕咬住他的喉結,感受到笑聲制造出的顫動。
他似乎想通了,襯起身摟住她的腰肢,兩具充盈青春活力的身體像濕潤的面團緊密揉合,準備烘焙甜美的糕點。
正是水到渠成的好時光,大煞風景的敲門聲突然長驅直入,這里是總統套房,酒店工作人員不敢冒失,帥寧警惕心起,高聲問是誰。
“寧總,對不起,有急事!”
崔明智腔調遑急,像被大火燒著了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