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影gao過樹梢,待酒席漸殘,李逸已被趙淵灌得半醉。喝到后來,趙喜都不知溜到哪里去了,只留肅王親自給李逸斟酒。
“殿xia,不能再飲了。”李逸酒紅飛上雙頰,se若桃李。
趙淵微微笑dao:“怎么,你還怕本王喝醉不成?”
“自然不是,是逸要不行了。”
一聽這話,趙淵便知dao李逸是真的有些醉了,話音不似往日清正,尾聲帶著dian揚起,撩人得很。
趙淵明明極ai李逸這醉態,卻還是放xia了手中執壺,另給他夾了筷清淡菜。
李逸覺chu肅王的ti貼,一時有gan,有些話還未及深想,便已chukou,“殿xia為我費心了。”
這一句,語聲亦是十分綿ruan,不似平常。
趙淵微愣,放xia銀箸看著李逸,“這是從何說起?”
“并不是不識好歹之人,殿xia救了我幾次,又費了許多心思保全我。逸都明白。”
趙淵見李逸面上雖紅,yan神尚算清明,知dao他不是全然在說醉話。趙淵并不想接這話,于是只默默不言。
李逸這些時日卻被趙淵磨得難受,借著酒意,gan1脆一氣倒了chu來。
“殿xia想要李逸什么?不如趁今日都說了。”
趙淵見yan前人一副豁chu去的樣zi,心tiao竟止不住快了起來,他想了想,毫不猶豫于這當kou反問了個自個最想問的。
“你還念著趙深嗎?”
如ba劍揮來,直接了當,且直呼先帝名姓,未留絲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