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來下的生活,幾乎靠著酒精與香煙度日。剛開始謝婷還時不時打來關切的電話,到最后索性放棄,任由我自身自滅。
所以當門鈴響之時,我的大腦干脆直接屏蔽。我隨手拾起扔在地上的香煙,點燃了它,漂浮在空氣中的煙霧逐漸合攏、散開,形成了各式各樣的形狀,我好奇地盯著這一切??砷T外的響聲卻沒有消停,反而愈演愈烈,好像在理直氣壯地告訴我,要與我抗爭到底。
好吧,我輸了。當我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打開門時,陳歌一臉怒氣地用手指戳著我的腦袋:“我說你有沒有一點志氣,不就是他結婚么?至于把自己搞成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
“你怎么知道”許久未開口說話,嗓音帶著嘶啞。
“你看看你,加上這幅破嗓音,你現在去演貞子都可以說是本色出演。”她諷刺著,接著她又繼續說道,“王博淵告訴我的?!?/p>
謝婷我在心里默默地罵了她180遍,你誰不告訴,非要告訴王博淵,還把這個活祖宗招來。
“你怎么回來了?”雖然心里罵著,但也不妨礙著我嘴上賠笑。
“想回來就回來了唄,再說了這里是我的家。”她的嘴上雖然如此說著,可她忽然黯淡的眼睛卻騙不了我。
“阿北,他死了,我再也沒有家了。”我還記得2年前她抱著我說的話。
我似安慰的摸了摸她柔順的頭頂,她好像是受到鼓勵一般,迅速活血,說:“不說我了,你是怎么回事?”
“就那樣唄!”我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你”她遲疑了一下,“算了,不說這些不開心的事,我給你說件開心的事吧。”
“什么事?”我好奇。
“我回來了,不去北方了。”
“真的嗎?”我開心地叫出聲,“這次你真的不走了?”
“不走了,父母年齡大了,我想多陪陪他們。”
“那太好了,要不你搬來和我住吧,反正我也是一個人?!蔽页两谙矏傊?,絲毫沒有注意到她此刻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