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王博淵又出現在“語“時,連一向脾氣極好的謝婷也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喂,我說那個誰,你不是又來蹭咖啡的吧!”
“小妹妹,我這可是幫你們分享多余資源,怎么能說蹭這個字呢”王博淵露出一臉標準猥瑣笑容,手不由自主地攀上了謝婷的肩。
看著這一幕的我也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順便打掉了正攬著我這店唯一女性員工的咸豬手。
“沒看出來,你老當年是壓抑了你的本性啊。”我揶揄。
“可拉倒吧你,當年你的眼里除了程南,我們這些刁民可曾入了你的眼”
“不過”他又神秘地對我眨了眨眼,“今天我有驚喜給你?!?/p>
驚喜
我順著他的眼光向不遠處望去。我從小就近視,到現在已然500度,可他的身影就如刻在我的腦海一般,不管身處何處,一眼就知。
他還是那樣。猶如那溪河中的一涓細流,不急不緩、孤傲孑然。一雙細長的眼睛,依舊透著孤獨。這么多年,我們在時間的洪流中撞的遍體鱗傷,而他仿佛如初。
指嵌入肉中,我已經感受不到任何疼痛。
我強行拉扯了已經僵硬的嘴角:“程南,好久不見?!?/p>
“好久不見,莫北?!?/p>
隨之而來的是一陣沉默,大家已然過了要虛擬偽裝來緩解氛圍的年紀。尷尬就是尷尬,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再也沒了需要掩飾緩解的心情。
外面窸窸窣窣的雨聲,打在我的心巔上,使我不斷地用勺子攪著杯中咖啡,來緩解此刻焦躁不安的心情。
“你們兩個”王博淵似嘆了口氣,“還記得我們大二的時候嗎?莫北為了考六級,那段時間我們天天泡在學校奶茶店里陪她學習。程南,那時候你脾氣可真是不好,動不動就罵她?!?/p>
“是啊?!背棠项D了頓,“那時候我脾氣是真的很糟糕?!?/p>
“是嗎?”我哈哈哈一笑,用手快速地擦拭著眼角多余的淚水,“我都快忘了?!?/p>
可于你之事,我怎能忘,怎敢忘。
那時我大二,好不容易擺脫掉四級的困擾,母上大人的一封必過六級的詔書也隨之而來??稍缫寻延⒄Z塞回娘胎的我此刻可謂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渾渾噩噩地度過了幾個月,當距離六級考試只有一個月時,我猛然明白了不過此事的嚴重性,這關系到我放假之后的家庭地位,甚至連我衣柜里面被我媽稱為奇裝異服的漢服也會受余波危及。經過我幾日的不停思索,我總結得出依靠自己的力量在這么短的時間內顯然有點不自量力,可是
求救外援?
當腦海里
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