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說過,人往往對求而不得最難為釋懷,我不知道程南于我是不是如此。距離那次告白已經過了整整兩天,我如行尸走肉一般上課、吃飯、睡覺,我時常想起那天微風拂日,那個站在樹下的少年,他對我說,莫北,我們只是同學。
唉,我又嘆了一口氣,把被子舉過頭頂,也許只有黑暗才更能令人心安。
這時外邊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沒過多久有人隔著被子戳了我一下。是陳歌,她說:“莫北,你出來一下,我有話對你說。”
此刻的寢室已經完全熄了燈,夜里十分安靜,偶有的只是室友細微的呼吸聲。我透過手機微弱的燈光摸摸索索走出了寢室門。陳歌就那樣站在過道的盡頭,那里有一個開放式的小陽臺,偶有微風帶起她纖細的發絲,她穿著一件長袖的微薄睡裙,在這睡裙之下裹著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從下看去露出在外的雪白腳裸以及細長的小腿。
我就那樣靜靜的看著她,她似察覺我的到來,轉過頭來,似巴掌大而又輪廓立體的臉龐,上面附著小巧而又挺直的鼻梁,一雙水潤而又明亮的杏眼,性感的唇瓣一張一合,上天似乎給了她最好的寵愛,一切都那樣近乎于完美。只見她的眉頭微蹙,然后粉唇輕起:“說吧,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我低下頭,隨意的玩弄著手指:“沒什么”。
“莫北,你知不知道你有一個習慣?”她頓了頓,“每當你心情緊張的時候,總會無意識的做小動作”
“我”我無力的閉上眼,眼淚順著臉頰掉進嘴里或是頸間,喜歡一個人是什么感覺?
是求而不得的刻骨,是春風十里的溫暖,亦或是滿心歡喜的期待?
我不知道。我慢慢蹲下身子,眼淚像是滾落的串珠,怎么擦也擦不完,我壓著嗓子斷斷續續的說:“他他他說不喜歡我,只是是把我當當同學”
這時,一個溫暖的懷抱緊緊簇擁了我,一雙手慢慢撫摸在了我的頭上,她說:“莫北,一切都會過去的。”
“可是我我不想就這樣過去,我我我喜歡他,我不要我不要就這樣”
“好了,好了,不會過去的”她拍著我的背,“不會過去的。”
不知道哭了多久,也不知道是怎么回到了寢室,
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