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陳歌是怎樣度過了整個高中時期,她敏感、自閉,把自己關(guān)著一個黑暗的牢籠里,不得救贖。可這全都不是她的錯,卻要讓年輕的她獨(dú)自承受。
“陳歌,我”我看著如此令人心疼的她。
她給了我一個感激的眼光,然后說:“莫北,我真的開心,謝謝你能夠站出來為我說話。”
“說那么多謝干嘛?”我補(bǔ)充,“這些都是應(yīng)該做的。”
她“嘿嘿”一聲傻笑,看著這樣的她,我只好小心翼翼的問:“那現(xiàn)在這個”
“我男朋友楚宵。”
我驚訝:“你談戀愛了?”
“高三那段時期我一直活的很黑暗,我曾經(jīng)萌生了zisha的念頭,是他救了我。”她苦澀一笑,“幸好遇見了他,不然”
我迅速的打斷了她:“好了,別說了,過去的都過去了,現(xiàn)在我們都還好好活著,我們聊點(diǎn)開心的吧。”
“這么久了我還沒有去走完過學(xué)校,你愿意陪我去逛逛嗎?
入學(xué)校一直往北走有一個小湖,湖的四周大多是綠色垂條的水柳,三三兩兩結(jié)伴同行的人大多選擇在這之下乘涼閑憩。湖的中間圍著一塊大山石,鋪滿了墨綠色草苔。
我挽著陳歌靜靜的享受著來自于天地之間的安謐,這時一道聲音打破了我們的寧靜。
“莫北”偶然相遇的姜浩叫住了我。
我詫異的轉(zhuǎn)過頭看著眼前這個頗為面熟的男生。
他一副了然于心的表情,然后說:“你忘記我了嗎?我是程南的室友,上次打籃球的那個,姜浩。”
我恍然大悟:“是你啊,不好意思剛剛沒有認(rèn)出來你。”
“沒關(guān)系”他笑了笑,“今天怎么跑這來玩了,沒有去找程南?”
一旁的陳歌迅速一臉八卦的注視著我,我窘迫的搖了搖手:“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程南就普通朋友。”
他輕輕的笑著:“你別瞞了,我們都懂。我還有事先走了,你們繼續(xù)。”
姜浩走后,陳歌一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yán)的表情看著我。我繳械投降:“我和程南真沒什么,都是他們誤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