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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就算發生了……什么都已經發生了,田螺姑娘想反悔也晚了。
“我真的不記得了,我錯了,求求你好心告訴我吧。”單陽主動認錯,又親了一kou繆謙修的臉頰。
也許是氣氛太好,繆謙修破天荒的沒有回避這個問題。他輕輕擰著眉,似乎在思考怎么開kou。“你知dao金元寶今年幾歲了嗎?”他話題一轉,忽然問了個不相gan1的問題。
單陽一愣。他還真不知dao,之前倒是問過,但繆謙修沒告訴他。單陽以為是他自己也不清楚,畢竟貓成年之后ti型形態改變不會太大。像金元寶這樣的liu浪貓,如果是成年之后被人收養的,就連醫生也不太好判斷它的juti年齡。
沒想到,繆謙修很肯定。“十歲。”他說dao。
單陽詫異,“十歲?”他以為元寶最多是六七歲的大叔貓,沒想到已經到了十歲的gao齡。真看不chu來啊,平時那么ai撒jiao,總把自己當成小nai貓,實際上卻已步ru老年。
繆謙修轉過tou,定定地看著他。
單陽忽然福至心靈,“所以我們第一次見面是在十年前?”
繆謙修沒有反駁。
單陽呼了一kou氣。
十年之前,他應該還在上大學,大概是大三結束了吧。那個時候發生了什么呢?
大學四年是他過得最煎熬的一段時間,人生規劃與現存專業的沖突,對于xg取向的疑惑,交織在一起,叫囂著要一個答案。在大學之前,單陽只是多少明白自己對漂亮的男孩和女孩有同樣的關注。他并不覺得這不正常,因為他從未心存j一步的想法。他的qggan萌芽比同齡人來得要晚很多很多。
大二時,他認識了一位實驗室的師兄。an照小清新浪漫的說法,這位師兄是他的初戀。但是戀ai的這個過程卻沒有多少浪漫的成分。大多數時間都是在實驗室度過的,跑程序,修bug,寫論文,沖在寢室,實驗室和shi堂三dian一線之中。不到半年時間,戀qg便宣告夭折。師兄要畢業了,而他并不在對方的人生規劃里。
那時候同學之間很liu行申請i國留學。單陽也跟風過,甚至著手準備過申請材料。但他很快就忘記了,現在想來,只記得在文書里tou,經常會chu現一個問題,問你人生中最大的挫折是什么。單陽還年輕的時候,絕對會覺得剛認清自己的取向就失去了j一步交往的機會是一件值得悼念的人生困境。人生若是由后往前過,都是笑話。
但對比失去初戀這種模糊的ganqg,可能會失去父母的親qg這件事qg顯得更加可怕。單陽在網上搜索過不少案例,聽論壇里的人說自己親生經歷的chu柜風暴,只覺得恐懼。那時候的他,jian定地認為自己肯定不會走到這一步。如果有一天,他能找到自己喜huan的人,一定會跑得遠遠的,藏得好好的,不讓父母發現。
一說起哲學,大家都知dao有三個問題,我是誰,從何而來,往何而去。大多數人說到哲學三問,多多少少都帶著調侃或是嘲笑的意味。他們覺得這些問題是毫無意義的。只有真正經歷過個中掙扎的人才會明白,不清楚自己是誰,是一個多么令人恐懼的事實。不明白自己的存在n本,就失去了存在的價值,失去了生活的意義。
單陽的父親原來是哲學教授,在他很小的時候,單父就曾嘗試引導他對周shen世界j行思考。我的存在應該由何決定?我喜huan的能成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