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似乎難以理解他的意思,眉頭緊鎖:“你……在說什么?”
只見裴宿燃頹廢地倒向后面,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明明厭世到底,可是在別人眼里嬌艷欲滴,伸直了被束縛的雙手,懶懶地掀起眼皮:“我說,我想zisha。”
“可以幫我嗎?”
不知是哪個詞刺激到男人,男人雙眼變紅,一鍵快捷到裴宿燃的身邊,雙手鉗住他的脖子讓他坐起來,與他對視良久,眼睛又變回銀色,最后只干巴巴憋出一句:“……你不能死。”
裴宿燃沒有錯過他眼睛變紅的時刻,暗自勾起唇角:有趣。
“為什么?你又不答應我,讓我孤苦伶仃呆在這里到死嗎?難道我連選擇死的權利都沒有嗎?”裴宿燃演戲上癮了,眼眶擠出兩滴眼淚,委屈地望向他,真是楚楚動人。
雖然說用美□□惑有點不厚道,但裴宿燃目前似乎只能走這條路了,畢竟這個銀眸男人看起來很喜歡他。
直到今天,裴宿燃才覺得自己是個男人是件不錯的事,起碼自己不會吃虧啊,如果他是個女孩子的話,多吃虧啊。
這倒不是他有刻板印象,因為女男生殖腔的不同,同樣都是性生活豐富,女性得疾病的概率更高,婦科病也更多。
男人似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