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聽虞站在走廊盡頭,久久望著窗外,又下雨了,海城的天氣還是一如既往,一入深秋就常下雨。
掐著快十分鐘的點兒,阮聽虞抬腳準備離開。
“啊!”
阮聽虞被拉進一處昏暗的屋內,她想喊救命。
“聽聽,是我。”
熟悉的聲線,熟悉的氣息,再熟悉不過的稱呼。
只不過這個稱呼只會出現在出現在床上纏綿的時侯。
木質香充斥著鼻息,阮聽虞沒了動作。
屋內只剩下兩人的呼吸聲交織,在微弱的燈光下。
薄斯珩離得很近,阮聽虞撇開腦袋回避他的直視和接近。
正當阮聽虞想推開他,他再次湊近,把腦袋埋在阮聽虞的頸間,淡淡的:
“聽聽。”
溫熱的氣息灑在最敏感的地方,阮聽虞皺了皺眉。
“薄總,請你對我放尊重一點。”
“要是被別人看見了,算怎么回事?”
字字句句都在挑明兩人之間的關系。
“對不起,我現在尊重不了。”
還是一樣蠻橫無理。
“我就靠一會兒,就一分鐘。”委屈巴巴的可憐樣兒。
這里沒有時鐘,一分鐘,誰又知道是多久?
貪婪充斥著薄斯珩的全身,他要的時間更多。
五分鐘后。
“薄總,可以起來了。”阮聽虞垂在兩側的雙手緊握著拳頭。
“老婆。”
“我們離婚了。”阮聽虞回答得干脆,即使剛才腦海里閃過一絲回憶。
“我沒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