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方開車的池書然,透過后視鏡看見后面傅硯辭的小動作,雙眸一亮,直接吹了一聲流氓哨。
“嘖嘖嘖。”
緩慢的睜開雙眼,直接對上鏡中池書然玩味的笑容,池安嗤笑一聲,調整好坐姿,淡然道:“沖著你哥吹口哨?池書然,你能耐了啊。”
“你是不是忘了現在在哪?”
后背一涼,池書然一臉幽怨的收回視線,繼續開著車,嘴里不停嘟囔,卻始終沒發出聲音。
池安的提醒她怎么可能聽不明白,剛剛自己的行為是崩人設了,但是這不能完全怪她!
只要和池安呆在一起,她就永遠都沒法冷靜,這貨就知道挖苦她!或者尋她開心,根本不顧她的死活!!!
視線順著衣服下移,見對方絲毫沒有收回手的意思,池安:“你是當我對著烏龜彈琴沒說你這只王八嗎?”
“現在從兩極各打一瓶水回來都比不上我的心涼,你知不知道對我造成多大的影響?”
依舊死死抓著池安的衣擺,雙眸真摯的盯著池安的臉。
“你這人挺貪,南極要了,北極也不放過,怎么還連吃帶拿的。”
“心都涼了你還在這活蹦亂跳的,汝,神人否?”
從前就說不過池安,現在更不用提,平復好心情,傅硯辭繼續道:“……我這是無藥可救,只有你——!”
池安:“打住。”
好歹還在直播,可不能讓他再說出什么事來。
“藥救不了你,但是錢乃一味良藥,包治百病。”
dan
shabby!
目的地已到,車子停下,為了防止傅硯辭再說出什么驚人的話,池安迅速打開車門跳下了車,剛抬起頭,就看到一張長長的木桌擺放在前方的空地上。
桌子旁邊已經站滿了工作人員,而在攝像頭拍攝不到的角落里,其他工作人員和攝影師們則是聚在一起,一堆人擁擠的在一個小地方擠著。
車里,池安離開后,傅硯辭瞬間又恢復了他那副暴躁的模樣。
ad破車,真踏馬的顛死我了!”他憤怒地咒罵著,然后狠狠地一拳砸在坐墊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正在解開安全帶的池書然渾身一顫,她不敢再有任何動作,生怕觸怒到這個暴躁的男人。
轉頭想到現在還在直播,攝像頭還在拍攝,為了保持自己的人設,池書然只能硬著頭皮坐直身子,假裝鎮定地瞥了傅硯辭一眼,然后輕蔑地說道呵,舔狗。”
轉頭又想到傅硯辭剛剛車上的樣子,又補充了兩個字還裝。”
隨后帥氣下車,瀟灑關門,自信抬頭,大步向前。
傅硯辭:……
【不是哥,你是真的會裝啊,剛剛還委委屈屈的,轉頭你就暴躁上了?】
【哥們隱形狂躁癥啊?】
【不是,池書然說的話是要笑死我嗎?舔狗,還裝,這姐形容的真到位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