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認,洛聽風撓她癢,一直撓到她淚珠從薄紅的眼角滾落,舟舟嘴硬:“反正不是我。”她笑了一陣,抹去淚滴,又問,“城外找了這么些天,有沒有收獲?”
“有。”洛聽風偏愛將她圈在懷里講話,兩個人臥在床上,洛聽風五指嵌入她剛剛梳洗完的發中,柔順地往下捋,“找到一條密道,入口是一處遮掩嚴密的洞穴,內里錯綜復雜。探了一段時間,其中一條死路的背后暗含機關,通向林府地牢,再往上是林淵崇的書房。”
洛聽風手指捻著舟舟耳垂。屋里燃了暖炭,舟舟裹著絨衫,身前料子垂墜,露出一片沐浴時被熱氣熏紅的肌膚。
舟舟埋在洛聽風身上蹭了蹭被發絲勾癢的臉頰。
洛聽風在她臉上啄吻,手掌覆住她后腰,有一下沒一下地摩挲揉捻布料。
“你們行事小心些。”舟舟懶懶地說,“你的事說完了,輪到我。”
舟舟將通緝令展示給他看,洛聽風從上至下掃了一眼,舟舟靠在他身上,總覺得他肩膀在顫,舟舟盯著他唇角,微微上揚一點微不可察的弧度,待她想要控訴時,這人又恢復一本正經的神色,唇線繃得筆直,神色陰郁地正要張口,舟舟往他身上拍一下,氣憤又委屈:“裝。你分明在笑我,是不是你通緝的我?”
洛聽風摁住她脊背,自辯道:“畫像中的背影哪一點像你,我難道敢將別人的樣貌安在你名字底下?”
“你若敢,以后都睡書房。”舟舟說。
“顯而易見,不是我。”
大璃內政混亂,各項事務分工模糊,只要權力在手,任何事都能做,怎么他們閑得慌,正事不做,偏盯她話本看。
“他們照誰畫的背影?”舟舟狐疑。
畫像像她,舟舟要生氣,說明有人出賣她;不像她,舟舟也要生氣,畫中人頂替她身份,她不高興。
洛聽風笑一聲說:“略有耳聞。”
“不早說。”舟舟恃寵而驕,就近將氣撒在洛聽風身上,“你先睡一夜書房。”
洛聽風親她耳朵,耳鬢廝磨道:“我告訴你,別讓我睡書房。”
“我聽聽看。”
話本娘娘從不在外人面前露面,官差先找仙人語,翁先生被捕快砸過店,對他們自然沒好氣,只說:“凡事都讓人傳話,她自己從不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