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義權沒事了,轉身要回崗亭,卻給冷琪叫住了。
“你叫什么名字?”冷琪問。
“肖義權。”
“你是保安?”冷琪打下打量肖義權。
“嗯哼。”肖義權點頭,這不明擺著嗎。
“你懂非洲土語?”冷琪又問。
“就是土話嘛。”肖義權道:“也不難懂。”
這逼裝的,冷琪都有些無語了。
“你來外聯部,嗯,做我的助理,月薪一萬,如果有外勤,車旅費用之類的,實報實銷。”
這可是12年,月薪一萬,很高了。
不過肖義權卡里現在有應冬梅給的一百萬,怡紅酒業那邊,還有八十萬。
電寶那張單子,王雅說過,只要順利做下來,利潤也能有七八十萬左右,給他百分之五十的提成,那也有三四十萬。
這么總算下來,肖義權能有兩百萬以上的身家了。
不過肖義權絕不會嫌錢多,再說了,還有冷琪這個美人啊,雖然冷了點,但確實是好看。
窗臺上的青花瓷,雖然冷冰冰的,可它好看啊,否則為什么好多人家要擺?
“行。”肖義權立刻答應下來:“多謝冷部長看重。”
“那行。”冷琪為人冷,做事倒是利落干脆,絕不拖泥帶水:“這個非洲團,就由你負責。”
肖義權走馬上任,當上了翻譯官,馬金標這邊都驚了,毛貴尤其不舍。
他換班上癮了,每天只做十一點到十一點的班,多舒服啊,現在肖義權一走,別人可不會跟他這么換。
馬金標則是驚訝肖義權居然會外語,他拍著肖義權的肩膀:“可以啊肖義權,人才啊。”
“不就是會幾句土話嗎,什么人才了。”肖義權笑。
“可這是非洲土話呢。”馬金標倒是好奇:“你怎么會非洲土話啊。”
“我們那邊有去非洲打過工的啊,打了十年工,沒發財,倒是學了一肚子非洲土話,然后整天跟我吹,讓我學,說學好了,帶我去非洲發財,挖金礦。”
“然后呢?”馬金標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