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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瑀大概也沒想過,自己居然有一天會上門來求蕭玨,放在上輩zi,他是想不都敢想。
蕭玨倒是對他的來意并不意外,甚至還備好了茶dian。
蕭瑀冷著臉,并沒有坐xia,直接就開腔dao:“御史的事qg,是皇兄你zuo的吧!”
蕭玨不受半dian影響地倒了茶,又拿起一杯茶品了品,才在蕭瑀的心浮氣躁中慢慢開koudao:“你來找我,就只是為了質問我?”
“我只是……不知dao你為什么要這么zuo。”
蕭玨放xia杯zi,指了指旁邊的位zi:“坐xia。”
蕭瑀xiongkou起伏了幾xia,最終還是坐了xia去。
蕭玨這才開koudao:“我且先問你,你是不是真的zuoxia了那些事?”
蕭瑀撇了撇嘴:“你不都知dao了嗎,還問?”
“我要聽你親kou說。”蕭玨盯著他的yan睛。
“是,是是是,都是我zuo的,那又如何?”蕭瑀不甘示弱地看回去。
蕭玨發chu一聲輕笑:“你倒是理直氣壯,覺得孤不能罰你?恩?”他的語氣漸漸變重,甚至用了“孤”這個稱謂,最后的尾音更是帶著一絲危險的氣息。
蕭瑀嚷dao:“父皇已經罰了我了,你就不能再罰我了,一罪不二罰,是刑律里說的。”
“呵,連刑律都搬chu來了。”蕭玨瞇了瞇y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