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好好的姑娘偷竊,到現在還各種說法意圖脫罪,對真實到底發生了什么閉口不言,把一眾人等當傻子耍,卻還有人信她,真真是不可思議。不過她張桂花可不吃這一套,讓人留在工會,得看她同不同意。
沈衛民對幾位領導點了點頭,聽見這話,直接皺眉:“幾位領導不愿意把人送到警察局,我能問聲為什么嗎?”
“這位小同志,不該問的事情沒過問,這樣才能走的長遠。”省機械廠工會主席,張桂花的頂頭上司,也就是劉福錦淡淡的說道。
雖然是工會主席,但是現在省機械廠工會大大小小的事物均由張桂花負責,他只掛個虛職。沈衛民在借調省機械廠期間,劉福錦就幾乎不踏進工會辦公室,因此兩人也沒有交流。
這算是劉福錦和他說的最長的一句話了。
本來沈衛民準備問問就算了的,畢竟連齊廠長都來了,他們做的決定,肯定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明面上他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抓著不放了。何必讓向暖記恨?雖然說他不想陪書中人物耍了,不過被女主角記恨可不是什么好事。
但是聽劉福錦說完這句話之后,沈衛民覺得此事得
好好論論。他本來只是站在門口,,現在直接開門進去了。
“劉主席這話我就可不愛聽,什么要叫事情和我無關,身為機械廠的一員,機械廠的利益當由每一個工人來守護。這位同志破壞了機械廠的利益,并在一定程度上損毀了我和田桐同志的名聲,前面幾天我們可不好過。如此罪魁禍首抓住了,竟然說放就放,聽話音兒還讓她繼續工作,幾位的胸懷怎么這么寬廣呢?
如果幾位都答應,我就有理由懷疑你們狼狽為奸。為了工廠得個好名聲,竟然置普通工人于不顧。如果你們真是這樣想的,幾位領導就點點頭,我這就出去拉幾名工人過來問問,看他們到底是站在我這邊,還是站在諸位那邊。”
在與人爭論的時候,沈衛民從來都不慫。當然在說服大多數人問題上,他也從來不落于人后。
“沈衛民,你怎么和省機械廠的領導說話呢,快道歉!”徐進山皺眉呵斥。
要說沈衛民說完話后,屋里幾個人都還沒反應過來,主要是這小子說話能力太強,動之以情,曉之以理,還帶著威脅,這誰受得了?不管是齊廠長還劉福錦都在內心承認,沈衛民還是那個沈衛民。如果現在讓他以此事到外面廣場上發一個演講,恐怕七成的工人都得站他那邊。
與之相比,徐進山的這句話就過于突兀了。
“老徐,說什么呢?小沈只是為了給自己爭取應得的利益,又沒有觸犯廠規廠紀,怎么就不能說了?我們工廠現在又不是誰的一言堂,當著齊廠長的面,你可不能給我拉后腿。”呂廠長笑呵呵的說道,眼神卻警告性的看了一眼徐進山。
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難道不知道嗎?別說沈衛民說的話有道理,就是沒有道理,是無理取鬧,各位領導也只當成他年輕氣盛,畢竟才十八,而這件事情和他確實也有些關系。但是擱在徐進山身上,可就不是無理取鬧這么簡單了。
“小沈同志啊,這件事情我們領導會嚴肅處理,犯了錯就要受罰,別管是誰,別管在哪都一樣。雖然沒想把她送進附近的警察局,但是她要想沒有任何
懲罰也是不可能的,具體結果不便告知所有人,不過肯定不會讓你失望。”沉吟片刻后,齊廠長溫聲說道。
“廠長!”劉福錦喊了一聲。
齊廠長看都沒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