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味沒有了。
錦被香香的,他拎起來聞了聞,“這么香……”說完,chou了chou鼻zi。
怡君差dian兒就又笑了,“不習慣?”
“你平時都用這種熏香么?”他問。
“不。”怡君搖tou,“用的是味dao特別淡的那種。”
“往后隨著你。”他又chou了chou鼻zi,神se像在鬧別扭的小孩兒,“這不知dao是哪個自作主張,喝gao了吧?”
怡君抬手dian了dian他的面頰,笑得大yan睛微微瞇起。
“要一起過日zi了。”他握住她的手,斂目凝視著她,“gao興么?”
“gao興。”
“我也是,快樂暈了。”他說。
怡君莞爾。如果這就是他喝很多酒之后的樣zi,很好。說一個大男人可ai,似乎有些不合適。但她真的有這種gan覺。
他凝視她片刻,柔聲問:“想好沒有?”
怡君一tou霧shui,“嗯?什么?”
他則低tou捕獲她的唇,纏綿悱惻地深吻她。
他像是個迅速燃燒起來的小火爐,讓她整個人因他發re,再re得發顫。
他翻shen覆上她shen形,親吻更加re切,手指撫著dian著她的小手,無聲地要她回應。
怡君低低地chuan息著,有些笨拙地回應著。
程詢放開她的手,一手撐在她枕畔,另一手則順著她的衣擺huaj去,碰chu2到凝脂般的肌膚。
她shen形立時一僵。
他和她拉開一dian兒距離,這才告訴她,方才是問她什么:“我要你。”語聲低而沙啞。
怡君抿了抿gan1燥的唇。
他的手指一寸一寸游移,激起她輕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