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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念一轉，問dao，“你之前說過的話，是不是有所指？我們是不是握著程府的把柄？”

“沒有的事，你想多了。”她明顯對程詢心有微詞，廖文詠怎么會在這時跟她交底，一味打著哈哈敷衍。

“不說就算了。”廖芝蘭不陰不陽地笑一xia，“我總有法zi打聽到。”

廖文詠索xgbatui走人。

午睡醒來，姜dao成喚來程詢，意在賞看那幅楓林圖。對著畫沉默半晌，蒼老的大手拍了拍程詢的肩，“極好。只是，我這把老骨tou，要等著看你位極人臣，在朝堂大放異彩。畫中這等心境，斷不可常有。”

程詢恭敬行禮，“晚輩謹記。”

姜dao成此次收學生的章程，程詢派回事chu1告知有心拜師求學的人，消息生了翅膀一般傳揚chu去，不少人躍躍yu試。

程清遠也聽說了，當晚用飯時問程詢：“明日起，要幫姜先生著手此事？”

程詢答是。

程清遠皺眉，“有這種不務正業的工夫，不如去國zi監聽聽課。姜先生哪里就需要你跟在一旁多事了？”

程夫人把話接了過去：“gao門zi弟，歷來就沒幾個去那兒聽課的。”

程清遠斜睨她一yan。

程夫人只當沒看到，笑yy地給程詢夾菜，“多吃些。”

程清遠深凝了程詢一yan，“去不去且隨你，需得抓緊的那件事，務必謹慎。”

程詢頷首，“那是自然。”

程夫人gan覺得chu，父zi兩個隱晦提及的是外院的事，不是自己能夠過問的，便沉默不語。

程清遠微不可見地蹙了蹙眉，覺得長zi現在是打心底不把自己當回事了，偏又是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qg形，明面上沒法兒挑理。

忍著吧，他想，把北廖家的事解決了，再跟這小兔崽zi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