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祭對她的回答不甚滿意,但是看著她紅了的耳朵,突然輕笑了一聲。
虞思眠聽他笑,更覺得臉頰燙,于是道:“你當時讓金大鐘給我骨血刺的時候是不是已經下山了?”
“是。”
“為什么突然走?”
連祭想到了那天他看到的畫面,齊默白,那個什么素,還有她,仿佛一家三口的畫面,淡淡道:“看你和齊默白很……合適。”
虞思眠聽到這里突然覺得五雷轟頂,“你不能亂說!齊默白……”
她看齊默白就跟兒子一樣,但她自然不能這么說,于是道,“我看他就和雞蛋妹小懷素一樣,沒什么區別。”
把她和齊默白拉一塊,簡直……是觸碰她的雷區。
連祭看她表情極為嚴肅,終于明白,是自己多心了,心中最后的陰霾也隨之散去。
虞思眠又問:“你走都走了,為什么還要回來?”
連祭:“放不下。”
而除此之外,連祭沒有給出其他的解釋。
這時人間林間的風吹得樹林沙沙作響。
而虞思眠的心中一片片漣漪蕩漾。
終于,她道:“我幫你把傷縫一下。”
連祭頓時全身肌肉繃緊。
虞思眠:“別亂動。”每次療傷他都極其不配合,她才出此下策把他四肢綁起來。
連祭看著她手中的針,“縫衣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