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祭:“又或者說,你是誰?”
怎么會知道魔域的血陣
虞思眠的心突然往上一提。
我就是把你寫得身世凄慘不得善終的后媽作者。
想到這里她莫名心虛,希望連祭永遠(yuǎn)別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份。
她脖子一涼,連祭的匕首架在了她的脖子上。“跟那幅壁畫有什么關(guān)系?”
虞思眠一聽那壁畫本就提起的心幾乎到了嗓子眼。
連祭那么厭惡天道,如果說自己是那幅天道畫,不知會是什么后果。
可她一下找不到說辭。
“我沒耐性。”連祭匕首抵得更近了一些。
“我叫虞思眠,來自很遠(yuǎn)地方……”她準(zhǔn)備這么含糊過去。
連祭:“多遠(yuǎn)?”
……
“……可能……遠(yuǎn)到……不在這四界。”
連祭這時挑了挑眉,冷笑一聲,“看來是不想活了。”
這個世間只有魔、妖、仙、人四界,連冥界和神界都沒有,哪里存在什么四界之外?
虞思眠知道只要連祭一用力,自己的脖子就能出一個大口子,血就會噴涌出來。
她緊張得胸脯上下起伏,但是卻盡量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一花一世界,一葉一浮生。一碗水中都尚且有一片乾坤,你怎么斷定偌大的世間就只你所知的四界?”
她試圖跟他認(rèn)真地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