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眼用手抹了一把滿是蜂蜜水的臉,“誰(shuí)干的?”
拿著雞腿的鬼牙大笑:“不是老子,哈哈哈?!?/p>
小九等人急忙搖手,“眼哥,我們不敢啊?!?/p>
靠在樹(shù)上的連祭緩緩睜眼,冷冷道:“是我。”
大眼嚇了一跳,“祭哥?”
“怎么?”
“沒(méi),沒(méi)怎么?!彼以趺磫??
“只不過(guò)這是為什么???”大眼又抹了一把臉上的蜂蜜水。
連祭掏出話本,漫不經(jīng)心地翻了一頁(yè),“難喝。”
大眼:?
他剛才舔了下濺在嘴皮上的蜂蜜水,不難喝呀?
而且祭哥怎么知道難喝?
難不成之前喝過(guò)?
虞思眠記得之前連祭也是一邊嫌棄一邊喝完了蜂蜜水。
現(xiàn)在又嫌棄這蜂蜜水難喝?
他是有什么毛病嗎?
她微微蹙了下清秀的眉,看向連祭,卻正好對(duì)上連祭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