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面說一面從寶盒中將那別開裂的靈珠拿了出來。
虞思眠脖子上的靈珠流光溢彩,襯托得她更加不可方物。
而此刻對面的連祭一條長腿踩在自己的旁邊的椅子上,他用手撐著額頭,自己看不清他的表情。
但是虞思眠感覺得到車廂的溫度越來越高,也看得出他很難受。
她把車簾又拉高一些,想保證一下通風,讓他不那么難受,然后翻出蜂蜜準備給他兌水。
他沒有接虞思眠的蜂蜜水,而是手一揮,勁風一卷,卷起的車簾唰一下落下來,整個車廂變得幽暗。
突如其來的黑暗讓虞思眠眼睛一下子適應不過來。
她只感覺到手被一扯,在不算寬敞的車廂內撞到了連祭的身上,她準備起來,連祭本是分開的長腿一合,將她固定住。
這時候連祭終于緩緩抬起了頭。
在幽暗的空間中,他雙眼帶著猩紅,就像一匹準備覓食的狼。
極度危險。
但是想著剛才那陣紫煙,她讓自己鎮定下來,把手搭在他平直而寬闊的肩膀上,“你是不是不舒服?”
那狼崽“嗯”了一聲,聲音像是在喉嚨里滾動。
那紫煙是狐族一種珍稀的媚毒,但他本沒放在心上,但是不想這摳門要死的狐妖居然下了血本,給自己下那么大的量。
但光是這些也不足以讓他中招。
他又想了想。
之前單獨向那狐妖買項鏈和海棠膏時,她讓自己喝了一杯茶。
卻不想那茶單獨喝沒問題,卻可以催發這媚毒。
狐妖狡詐,名不虛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