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眼和鬼牙互看一眼。
連祭還是一點都沒變。
不解風情,不知風月。
可惜了他那幅好皮囊。
柳大夫看見兩只蜜蜂圍著虞思眠腰間的竹筒打轉,本想幫她驅趕,但是目光晃過她不堪一握的腰肢時,臉變得通紅,慌張地移開目光,不小心腳還被石頭絆了一下。
虞思眠:“怎么了?”
柳大夫抹了抹鼻子:“沒什么,沒什么,虞姑娘掛的是什么?怎么這么招蜂子?”
虞思眠這才發現兩只蜜蜂在腰間轉,直到柳大夫將他們趕走,她才松一口氣。
她取下竹筒,“也許是里面的蜂蜜水招來的?!?/p>
柳大夫笑道:“那必然是虞姑娘蜂蜜非同一般。能給我嘗一嘗嗎?”
連祭的眉頭皺起,那似曾相識他卻想不起來在哪里嘗過的味道再次出現在記憶里。
一種強烈情緒在心中涌起,沖進他的血脈。
大眼呸了一聲,“真他媽不要臉!”
鬼牙道:“一箭射死這呆子算了?!?/p>
大眼:“可以。祭哥,你覺得如何……咿?祭哥已經走了?”
柳大夫研究著虞思眠取出的蜂蜜水,“這、這是懸崖壁上的野生蜂王漿,難怪不一樣?!?/p>
虞思眠剛才回答,卻發現,不知何時一頭銀色的狼無聲無息地出現在前方大樹下,上面坐著的黑衣少年長腿踩地。
陽光穿過樹葉的縫隙,落在他蒼白俊美的臉上,溫暖的光華也蓋不住他那股如出鞘利刃般凌然的冷銳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