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夜:“我看到姐姐第一眼就明白了話本里為什么會有從此君王不早朝的說法了。”
連祭帶著黑晶耳廓的尖耳動了動,合上了手中的話本,一雙漆黑的眼冷冷瞥向幻視鏡。
聽完伽夜的話在喝蜂蜜水的虞思眠嗆了一下,她干咳了幾聲,“你在說什么?”
什么從此君王不早朝?
這是一個小孩子該想的事嗎?
伽夜看起來十五六歲,正好和自己的初中生弟弟差不多大,所以她會不由自主地把他看成自己弟弟。
伽夜見她臉色不好看急忙幫她拍背。
伽夜的手拍在虞思眠背上,隔著衣衫感受到她身體溫度的一刻,他指尖都在顫栗。
連祭的目光放在伽夜手上,目光帶刺。
虞思眠覺得伽夜拍背和別人不一樣,好像慢半拍,還有些抖,想來可能是大病還未痊愈,動作遲鈍一些。
可虞思眠卻覺得感覺怪怪的,她偏了偏身子,避開了伽夜,“我沒事。”
伽夜見她躲開,眼中劃過一絲惱怒,將收回的手抓住了她的袖角,一邊搖著袖子一邊用水潤潤的眼睛看著她,“姐姐,你怎么了,我就是突然想到話本里的故事了,惹你不高興了嗎?都是伽夜的錯。”
虞思眠看著他那雙濕漉漉的眼睛,想著他就只是個孩子,不過就是看什么學著說罷了,“寵妃有什么好?還不是妾。”
伽夜道:“不用像王后一樣操勞,難道不好嗎?”
虞思眠道:“……”
伽夜道:“高高在上的君王雖然有了皇后卻只愛你一人,只討你一人歡心難道不好?”
大眼:“伽夜太子這是在干嘛?”
鬼牙:“你他娘連這個都看不出?想引誘神使做他的妾。”人族不可能做將來的妖皇后,所以他偏離重點一直在強調“寵妃”。
大眼:“那他怎么不直說?搞得彎彎繞繞的。”
鬼牙:“他這點隨了那九尾狐的母親,把誘餌拋出來等著獵物自己上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