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祭抱著手看了看桌上的刀。
虞思眠:“我試試。”
連祭分明就是想為難她,想看看她那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模樣怎么弄開青椰的硬殼。
只見她從乾坤袋里抽出了一把大砍刀。
連祭嘴角抽了抽,她到底在儲物法寶里放了多少雜物?
而且她舉著砍刀的樣子不僅格格不入,還有幾分好笑。
她沒做過什么家務(wù),更沒做過什么重活,站了起來雙手吃力地舉著砍刀,兩條細(xì)胳膊都是抖的。
那架勢和姿態(tài)看得連祭又挑了挑眉。
她刀起刀落,只聽一聲巨響,圓溜溜的椰子收力后往旁邊一滾,她的砍刀插進(jìn)了桌面。
然后……
拔不出來了。
連祭忍不住噗嗤笑了出來。
虞思眠抿著唇,努力地拔著被她砍進(jìn)桌面的砍刀,只差把腳踩在矮桌上助力,最終那深陷桌面的砍刀卻紋絲不動。
她悄悄看了一眼連祭,帶著幾分為難,“我拔不出來了。”
連祭笑得越發(fā)燦爛。
這一幕連祭一直記著。
后來他不知饜足地占有她,在她耳邊說著放浪的話,其中就有這一句。
他總是克制著自己不把她弄哭,卻又在發(fā)狂的邊緣一遍遍宣示著他的主權(quán),證明她是自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