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畫面對他們來說簡直是不足掛齒的小兒科,平時甚至會翹著腿喝著酒在一旁催他們搞快些。
可是他們第一次見連祭這樣。
而且氣氛并不像他們熟悉的放縱,而是一觸即發的危險。
兩人一動不敢動,生怕連祭突然發現他們的存在,回過神來一刀砍掉他們的頭。
兩人第一次期待連祭快點結束,而他似乎絲毫不知饜足。
鬼牙捏了下拳頭,最終還是走到了巫醫月旁邊。
連祭這時候耳朵動了動,準備去拿旁邊的刀,可是他剛剛松開虞思眠的手,她的細爪就不老實地亂動,試圖推開自己,雖然這么做毫無意義,他還是不再去拿刀,而是再次固定她的手。
鬼牙松了一口氣,他知道連祭妥協了,于是一把將巫醫月抱起,與大眼幾乎是用最快的速度消失在這地牢之中。
他親她,咬她,恨不得把她給弄斷氣。
連祭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有幾分故意幾分情不自禁。
他從始至終沒有閉過眼,他一直看著虞思眠,看著她的表情。
他看著她那張清絕的臉上染滿紅暈,看著她清澈的眼神漸漸迷離,看她明明像是受了欺負的委屈,眼中還是帶著倔強,她長長的睫毛上沾著星星點點的淚花,眼淚卻一滴都沒有掉下來。
他試著用舌頭去撬開她的唇齒,她卻絲毫不妥協。
這是一場兩人間的較量。
連祭不是不可以用強,他有一百種方法讓她張口。
可是他覺得這么做,自己就輸了。
終于,他閉上了眼,感受那來自四肢百骸的戰栗,竟是比在妖界那個旖旎的夢境更讓他覺得難以自禁。
她全身也在輕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