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司北沒接話。答案顯而易見,說出口實在多余。
他就當她是喝醉了吧。
“那就這樣吧。”程安之毫無緣由地嘆氣。
躁感頓時涌上心頭,紀司北看向她:“程安之你到底想怎么著?”
程安之又學他不接話的樣子,臉一偏,看窗外的霓虹去了。
一個急轉彎,車停在空曠的街道。
程安之回神看他,正要開口,他猛然傾身過來,手指拉下了她xiong前的衣料。
作者有話說:
四舍五入當我更了5000字吧(狗頭?
以過客之名
◎拙劣演技。◎
他指尖的觸感像冰粒往心里鉆,慌亂之下,程安之捧住了紀司北的臉。
她太久沒像這樣靠近這個男人了。生理反應騙不了人,交融在一起的呼吸,即刻融掉了疏離帶來的寒意。
她借著窗外的路燈燈光,想在他的眼睛里找回幾分昔日的溫柔。
可出現在他眼睛里的,只有困惑以及荒唐。
紀司北確認程安之的xiong口處依然存在自己的名字后,果斷地將她的手剝離,替她攏好自己的西裝外套。
明白他的意圖后,程安之放松懸在心口的緊張情緒,跟重新戴回面具的男人開了個刺耳的玩笑:“我挺慫的,怕疼,也怕留疤,所以不敢割肉。”
她曾經說過,如果兩人分開,這個紋身不會再留。但她設定的前提是,他先不要她。
紀司北當即接住她的俏皮話,“現在祛除紋身的醫學技術很成熟。”
“確定不會疼嗎?”程安之故意抖機靈,“那我明天就去咨詢咨詢。”
紀司北不如程安之伶牙俐齒,諷刺之言大多點到為止。他會有極端情緒,但發泄后懂得懸崖勒馬。每每失控之后,他的清醒總會加倍。
他沉默開車,車速卡在最高限速的邊緣。
“我不打算再養蜥蜴了,你把小東西拿回去吧。”程安之縮著手臂,甩著長長的西裝衣袖玩。
“好。”
“它跟酸奶真的好像啊,你找了多久,三天?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