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日隆看了一眼金幣龍的記事本,確實最近的收入比之前少了很多。
目前主要收入不再是歌曲的版權,也不是漫畫的持續收入,這幾個的收入都比去年少了很多很多。
現在最大的收入,還是每天的銀行利息。
雖然不多,也不如定期存款,但是最符合張日隆這種金幣龍性格。
兩個億的存款,再低的利息在這筆數字下也不那么寒酸了。
而且還有租房收入,上次打賭贏得帝都民房就被張日隆租出去收房租了,一月兩萬多塊!
“有誰邀歌嗎?”張日隆收起了書本,看向了許蕓韻。
許蕓韻松了口氣,隨后更加激動的說道:“你之前在帝都捧紅的那個女生最近風頭正火,很多有錢人都找我想要邀歌,要求不高,和酸酸甜甜就是我一個級別就行了!”
“媽的,你說話怎么那么簡單呢?”張日隆不爽的說道:“你以為寫歌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嗎?”
許蕓韻迅速反駁道:“不是有嘴就行了?”
“你有嘴沒有?你來寫啊!”張日隆很生氣,“那是我和別人吹流弊說的話,怎么你反倒是相信了?”
“當律師的,怎么連這點道理都不懂,基本的分辨能力呢?!”
許蕓韻迅速說道:“對我來說很難,但是對您來說就是很簡單的事情,這圈子里都傳遍了,老板您那金嗓子對著誰,誰就能火!”
張日隆嘆了口氣,“娛樂圈的鬼話你最好不要信,算了,不想廢話了,這次都是誰要歌?”
存貨實在是不多了,張日隆感覺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自己再強壯的勐男,業經不住這種無限制的索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