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二號,張日隆辦公大樓不遠處的一家日式料理店內。
“原田君,小田的手指只剩一根了。”
袁角冷靜的喝著本地材料做的清酒。
故鄉的消息讓他感覺有些不好了。
大家花了四千萬買樹葉,結果一毛錢沒賣出去就傾家蕩產了。
不僅如此,聯系的那些服裝廠還要他們支付違約金。
小田桑在這兩個月里,也經歷了人生的起起伏伏伏,從充滿希望,意氣風發,到強自鎮定,再到絕望,深深地的絕望,然后被更加絕望的頭目毆打泄憤。
偷技術并不只是桑國的傳統,世界上任何一個國家都會偷學別人的高級技術。
但是跑來張日隆這里偷技術最勤快的,當然是距離這里最近的兩個國家了。
袁角小心的詢問道:“小田君還好吧?”
他對面的男人叫鲇川小夫。
鲇川小夫是一個瘦弱的中年人,也是那種刻板認真的傳統小立本形象。
“小田的老婆女兒正在接客還債,他被帶到西伯利亞當儲備店長。”
袁角不想了解更多,他和小田并不熟,頂多是以后光顧一下他老婆女兒的生意好了。
倒霉的不僅是小田桑。
這一次柞葉真的是不坑一般人,只有當初拿到蠶種和蝴蝶的有錢人才會被張日隆蠶食。
一點點的,把全部身家都主動獻了出去。
悶聲吃了大虧的某些人,現在是對張日隆恨得牙癢癢,但是又開始害怕這個強大的男人。
被打疼了才知道害怕。
兩人正在喝酒聊天的時候,一個長發女生快步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