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氣氛格外的壓抑。
在播到第十集的時候,劇組已經拍到了最后一集,馬上就要夫妻經歷磨難,大結局飛升了。
柳隨風乘坐壞了十多天才修好的電梯到了張日隆家里。
“我是來當說客的,之前也委婉的說過很多次,這次非常鄭重的希望你能再加點戲,不要么快完結。”
柳隨風直接表明了來意,和張日隆坐在客廳里面對面談話。
在柳隨風的身后,是兩個看起來是退伍人員的保鏢,顯然是知道張日隆脾氣不好,身體又好,所以帶了兩個保鏢以防萬一。
很明顯,柳隨風過來不是什么好事情。
張日隆平靜的說道:“我已經回答過很多次了,我編不下去,一開始我就設置好了劇情人設和結構,現在明天就最后一場戲,你們讓我加戲,就像是讓一個男人在最后關頭忍住憋回去,我忍不了。”
柳隨風勸說道:“這個可以想想辦法,實在想不出來的話,可以找劇本師幫忙,我也了解過了,業界都是這么辦的,一個劇本通常由好幾個劇本師一起負責。”
張日隆皺起了眉頭,“咱們按照合同辦事吧,我不想多事,你也知道我賺錢的辦法不只是導演,我的主業還是學生。”
柳隨風笑著說道:“這個好說,我們可以幫你安排,保送到國內任何一所學校,你絕對有這個實力。”
不論是運動員的體質,還是展露出來的各種才華,張日隆都具備了保送的資格。
尤其是在演藝界,張日隆憑借作曲家、編劇家、導演、歌手等身份出道之后,最頂級的音樂表演學校不朝著他丟橄欖枝,可是會被公眾質疑的。
張日隆還是搖了搖頭,“不編了,我覺得現在就很好,學校方面我也只想安心的學習,不想去享受什么榮譽和贊美,我喜歡平凡,渴望正常的青春,不想當什么天才。”
柳隨風覺得這個張日隆,很有脾氣!
“你很好,但是我也說過了,我這一次是來和你討論非常鄭重的事情。”
柳隨風面色平靜的說道:“并不是非要你改的多離譜,也不是為難你,是市里都希望這部宣傳片里多出現一些本地的風景,咱們杭城的很多單位都有意見,這事情不是一個兩個人的事情。”
張日隆腦袋一歪,單手貼著下巴翹著二郎腿靠著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