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死者離開男性員工休息室五分鐘后,走進了同一條走廊。
按照她的說法是回去吃了點東西,五分鐘后前往互動水箱,全程都暴露在監控器下。
小川隼人也是一樣,他負責的潛水器模擬項目和沉浸式影院都不存在員工通道,可以通過監控視頻確認一直沒有離開。
至于原田舞……
按照她的說法,她先去了迷你企鵝館,監控里確實可以看到她前往企鵝館。
在企鵝館里也拍到了她拎著一大桶魚準備喂食的景象。
只不過企鵝館的監控是由內向外拍的,主要范圍還是在企鵝和游客身上,進門的內側留下了監控死角。
迷你企鵝館里一共有五只企鵝,它們全都圍過去吃飯。
偶爾還能看到魚被飼養員遠遠扔到水里,試圖誘惑企鵝增加運動量。
十分鐘后企鵝結束了進餐,紛紛找到喜歡的位置開始休息。
明明五只企鵝都沒有動作,水面上卻繼續出現和剛才一樣的波紋。
我提起了精神,意識到這里肯定有問題。
原田舞在監控里消失了二十分鐘,接著出現在監控下,前往沉浸式影院。
中間消失的時間按照證詞,她應該是在水下隧道。
經過經理的解釋,我們得知迷你企鵝館就在水下隧道旁邊,有內置的員工通道可以過去。
沉浸式影院的監控乏善可陳。
唯二值得注意的是,她中途出來過一次當走到一半又折了回去,以及她最初進去和最后出來都貼著走廊上的景觀盆栽。
出來時還不小心在盆栽旁邊掉了東西,撿了一會才收拾好。
接下來原田舞達到互動水箱。
不知道該說是巧合還是怎么樣,她負責的位置依然在拍攝范圍之外。
攝像頭只能偶爾照到半個身子或者移動的手臂小腿。
安室透向經理要來了原田舞去過所有地方的鑰匙。
經理可能猜到了什么,遞過鑰匙的時候整只手都在抖。
發生命案后,水族館雖然沒有關閉,但是也沒什么游客敢到這邊來了。
這正好方便了我們,安室透打開門,企鵝館的冷氣撲面而來。
我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安室透見狀脫下外套披到我身上,衣服上帶的體溫甚至讓我有一瞬間感覺被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