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啊,你得學(xué)學(xué)怎么做個合格的室內(nèi)犬。”白砂停下手中的拖把,轉(zhuǎn)身對正趴在沙發(fā)上,一臉無辜地看著他的八嘎說道,“外面的世界再廣闊,也得守規(guī)矩不是?家里不能亂跑,更不能隨意動我的東西,特別是廚房里的那些。”
八嘎似乎聽懂了白砂的話,輕輕垂下耳朵,用那雙水汪汪的眼睛望著他,幽幽的說:“太君,太君每天打獵那么晚,八嘎可以做點吃的給太君。”
聲音帶著些委屈,然而,那尾巴卻忍不住輕輕搖晃,泄露了它內(nèi)心的一絲小得意。
白砂心里發(fā)熱,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他沒有接觸過這么直接的感情。
有些感動卻別扭地不知道說些什么:“方便面配胡蘿卜,還是靠我打獵吧,不是,給你帶偏了,我是去工作!而且”他存心想要逗逗八嘎,誰讓他不知道哪里知道了太君的稱號,就是不肯改口,“沒點葷的,咱們吃的也太寒酸了吧哈哈。”
不想,八嘎卻一下從沙發(fā)底下鉆出來,得意的高昂起狗頭,尾巴也昂揚的翹得高高的。
白砂心里浮現(xiàn)出隱隱不太妙的預(yù)感,還未等他開口,八嘎走進廚房將一個未打開的柜子開啟,里面竄出一只圓圓長長的老鼠,那老鼠預(yù)要逃跑,被八嘎用腳狠狠踩住了長長的尾巴。
那老鼠的尾巴被按住,發(fā)出長長的“吱——”的叫聲。
屋里唯一的人類皮膚從白皙變得青白,靈魂幾乎離體。
那只體型堪比小貓的肥老鼠,在八嘎的緊逼之下顯得異常無助,卻又異常頑強。
它的皮毛油光水滑,反射著微弱的光線,每一次掙扎都仿佛在訴說著對自由的渴望。
它的尾巴被八嘎的爪子緊緊按住,動彈不得,只能發(fā)出尖銳而刺耳的“吱——”聲,那是它對命運不公的抗議,也是對即將到來危險的恐懼。
八嘎則是一副全然不顧的模樣,它那雙充滿狩獵欲望的眼睛緊緊盯著獵物,口中發(fā)出低沉的咆哮,似乎隨時都會撲上去將肥老鼠撕成碎片。
更讓白砂心驚膽戰(zhàn)的是,八嘎竟然還試圖上嘴去咬那灰撲撲、看似毫無反抗之力的身軀,那畫面簡直讓人不敢直視。
“不——!”白砂的聲音幾乎微不可聞,那是他內(nèi)心絕望與無助的吶喊。
他試圖用這微弱的聲音制止八嘎,但更多的卻是對未來可能面臨的困境的恐懼。","chapter_tit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