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前,一個小小的墳堆前長了一顆健壯茂密的橘子樹。
“姐姐,我要在小狗墳堆前種一顆橙子樹,這樣每年采摘的季節,我們都不會忘記這里,因為有橙子的地方,就會有人來?!?/p>
小小的白砂和白青菱這么說:“我要每天吃橙子,身上都是橙子味道。這樣小狗再出生,就可以聞出我來。”
白菱大白砂九歲,她摸了摸小小的白砂腦袋,說:“那我們種下橙子樹,每年都來給它澆水,一起來看看小狗。”
后來長大了,白砂也忘了這個承諾,也沒有關心那顆橙子樹。
但在這些流逝的光陰里,原來這顆橙子樹也一直被照顧的好好的啊。
白砂笑了笑,看著這顆橙子樹,對小狗墳堆說:“現在才知道,你最不喜歡橙子味了。這樣你每天聞著這味道,會不會生氣???”
青年蹲在橙子樹前,葉子隨著沙沙的風聲飄落在他肩上。
“說好了記得你來看你的,這些年一直沒有信守承諾,真是抱歉?!?/p>
喪彪回了家都是咪咪
白砂走回院子里,已經是天色微暗。
白東煥站在門口,拿著手機打算撥打電話,看到白砂揮了揮手:“去哪了,大姐說你去逛逛,這都要吃飯了怎么還沒回來?!?/p>
他扭頭對房子里大喊:“回來了!開飯吧!”
白東煥一把攬住白砂的肩膀:“就等你小子了,走,吃飯去?!?/p>
香氣已經飄在空氣中了,還沒走到門口,就聽見大伯父的吆喝聲:“今晚把我的珍藏酒拿出來,今晚不醉不歸啊!”
“青菱姐,寶寶的名字可不可以我來取?。 ?/p>
“胡鬧!你怎么能取名!”
是白央異想天開,被二伯母敲了腦殼。
“寶寶小名給你想,怎么樣?”
“別這么縱容她,就她那個水平取的名字哪里過得去。”
房間里熱鬧得很,人聲鼎沸,大家忙碌的搬桌子,上菜。
白東煥被二伯母喊去摘幾個地瓜,他拍了拍小堂弟的肩膀:“今晚有拔絲地瓜吃了,你的最愛哦?!?/p>
他沖白砂擠了擠眼睛,順著他的視線,白砂看見一個人正蹲在院子的水池邊,一遍一遍洗著早就干干凈凈的扁豆。
白砂回來至現在,一次照面也沒打過,這是第一次碰面。
白砂的父親是高大魁梧的身形,他長著濃濃的眉毛,一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總是閃著嚴厲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