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望舒收斂了笑意:“你也知道,黎明是我爸爸留給我的酒店。我知道你是同行,想聽聽同行對我的餐廳的意見,怎么就成了推銷了。”
她扭過頭,看向窗外:“罷了,男的果然都是只想睡覺的敗類。一聊到我的工作,我真正的生活,就說沒興趣。”
秦澤帆沒有接話。黎望舒知趣地轉換了話題。
一頓飯吃的不是很盡興。
飯局將散,黎望舒放下酒杯,低聲說了句“我去下洗手間”,起身離開。
她的步子故意放緩,高跟鞋踩在地磚上,聲音輕得幾乎沒有回響。
可她知道,他會跟上來。
果然,身后不久便傳來沉穩的腳步聲,一步比一步近。她剛走進洗手間,還未轉身,一只骨節分明的手已經扣住她的手腕,將她用力拉入懷中。
門在她背后“啪”的一聲被反鎖。
下一秒,他低頭,唇重重貼上她的唇,幾乎帶著壓制許久的情緒。黎望舒愣了一瞬,卻沒有推開,反而順勢踮起腳尖,回吻了上去。她指尖抓住他衣領,掌心微顫。
他吻得太急太狠,幾乎是咬的方式在吻她,就像是報復她剛才在飯桌上刻意對他的冷淡。他的手撫上了她的臀部,狠狠地捏上了一把。
“嗯……”她微微低吟一聲,仿佛被他的動作撩得意亂情迷。
他越來越興奮,把黎望舒死死摁進自己的懷里,兩手開始在她身上作亂。他想要扯開她襯衫的扣子,好在僅存的一點理智告訴自己這是她的工裝,于是才將手鉆進她的襯衫里。只隔著xiong罩,他就隱約感覺到里面有什么凸起了。
他揉捏著她的乳肉,那團肉在他手里變換了各樣的形狀。
隔著xiong罩終究有些不過癮,他把她的xiong罩推到了上面,終于可以零距離去觸摸那粒紅石榴了。他上次就發現,望舒特別享受被觸碰乳尖,他學著那天的樣子,用兩指去揉搓她的乳尖,時不時又用指尖去揪起。
望舒不禁叫出了聲。她的聲音太yindang,秦澤帆害怕招惹不必要的麻煩,在她的舌尖上輕輕咬了一下,讓她注意點。
她瞪眼,生氣地在他下唇狠狠咬了一口。秦澤帆也不怕疼,就這么一直讓她咬著。
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快要gaochao的望舒這聲音嚇得突然抖了一下。
“這里面的人進去半天了還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