雛田的聲音很輕,并不堅定:“我、我只是……想要改變那樣的自己,所以……”
寧次聽后,卻只是皺了一下眉:“雛田小姐,你果然是宗家的大小姐呢?!?/p>
迦樓羅手指在欄桿上無規律地點著,看著有些漫不經心的樣子??傆X得,這句話既視感好強來著……
或許是因為日向族人都長得挺像的緣故,迦樓羅甚至覺得,就連這張臉都有挺強的既視感……
嗯,這個日向寧次,得好好觀察一下。
“人是不可能做出改變的,吊車尾就是吊車尾,他的性格和能力都不會改變。正因為人是無法改變的,所以才會出現差別……”
寧次越說,雛田的眼神就越是動搖,她幾乎是害怕地抬起了雙手,交握在胸前。
“就像我是分家的人而你是宗家的人一樣,無法改變?!?/p>
……
在寧次一通對雛田的行為的分析之后,雛田被嚇慘了。寧次下了結論:“所以,你,絕對改變不了自己——”
“可以的!”寧次話還沒說完,站在觀眾臺上的鳴人就大聲反駁了他。他的手緊緊抓住欄桿,用一幅憤怒的樣子瞪著寧次,
“別隨便評判別人的內心啊,混蛋!”說著,他又舉起拳頭,對雛田大聲喊道:“快把這種家伙干掉,雛田!”
“鳴人……”雛田抬頭,有些怔怔地望向鳴人。
“雛田,你也反駁他幾句??!我在這里都看氣不過了!”鳴人繼續朝雛田喊到。
被鳴人這么一說,雛田低下頭,也不知道想了些什么。再抬起頭時,她已經堅定了自己的信念,就連眼神都堅毅了起來。
“哦吼,愛情的力量啊?!卞葮橇_倒是饒有興致地看著這一幕。
“都是一群小孩子,哪兒來的愛情啊?!钡线_拉抱臂站在一旁,有些無語地瞥了一眼迦樓羅,隨即還對自己的話肯定地點了點頭,“嗯!”
“誰知道呢?!卞葮橇_打著哈哈?,F在宗家的人敢打了,那么就看分家的人敢不敢真的動手打宗家的人了。
“你不棄權的話,我可不敢保證結果會怎么樣?!笨粗r田的動作,寧次的聲音冷漠極了。
雛田卻沒有再被動搖,她結印,眼周經絡凸起:“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