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洗手間門有打開的聲音,他目光挪了挪,往洗手間的方向看過去,并沒有人出來。
“傅時禮,你的吹風(fēng)機怎么沒有電呀。”許嘉檸隔著門縫,探出頭低聲問,她在里面折騰了半天,吹風(fēng)機就是不出風(fēng),迫于無奈她才來求助。
“插頭拔出來又插過了嗎?”傅時禮并未靠近,他站在安全的距離問。
“反復(fù)試過幾次了,可能是壞了。”許嘉檸很無奈,她看著洗漱臺上剛剛?cè)噙^的針織衫,甚至下定了決心就這么穿著走。
“你穿好衣服,我進來看看。”傅時禮叮囑,說完,又覺得不對,衛(wèi)生間可沒什么衣服,他遂又叮囑:“衣架上有浴巾,早上洗過的,可以先披一下。”
許嘉檸抬眼望了望盯在墻上18米高的浴室架上,確實放著一塊浴巾,嘆了口氣,身高高的人都是這么不在乎別人的感受嗎,她踮著腳嘗試了幾次失敗后,又沖著屋外喊:“你的衣架太高了,我夠不到。”
傅時禮想起她吃力的樣子,竟然意外地笑了,怕被許嘉檸察覺,路過衛(wèi)生間時刻意斂了笑意,去衣柜里拿了件洗好的襯衫,敲了敲門,
“這件衣服先披一下。”
許嘉檸側(cè)著身,露出一只白皙纖長的手臂,接了衣服,又迅速推上了門,套好他寬大的襯衫,又在鏡子里看了眼,不算丑,這才又打開了門。
女生白皙的皮膚在傅時禮的視線里,不可逃避,他的眼睛像是被晃到,短暫地失了神,門關(guān)上再度打開的瞬間他才清醒。
“我進來了。”傅時禮推門而入時又禮貌提醒。
他以為自己從來是動亂不驚的人,卻在進門的那一刻,看著眼前穿著寬大白襯衫的女生,露出半截天鵝頸,鎖骨蜿蜒藏入肩袖里時,又一次失了神。
“傅教授?”許嘉檸見人定在那里,她忍不住上前靠近了一步,柔聲問。
020
傅時禮從未發(fā)現(xiàn),
男人的襯衫套在女孩身上是如此的肥大,肩袖往下垂,完全擋住了手腕和指節(jié)。”衛(wèi)生間狹小的空間里,
空氣中逐漸帶上了溫度,
他的目光落在白色襯衫上。
“傅教授?”許嘉檸晃動著長長的袖口,像個擺手的招財貓。傅時禮今天好奇怪,
從剛剛進來,人就跟失神了一樣。
“吹風(fēng)機給我。”傅時禮意識到自己失態(tài),
找了個理由開口。
衛(wèi)生間空間有限,門靠近洗漱臺,推開后貼在洗漱臺對面的墻上,為了給傅時禮騰出空間,許嘉檸刻意靠墻站了些,這樣傅時禮一進來便可以看到洗漱臺。
吹風(fēng)機她放在洗漱臺上,
此刻正在傅時禮的右手邊,許嘉檸抬手指了指。
抬臂的瞬間,襯衫不合時宜地從肩頭滑落,
香肩半露,傅時禮目光還未來得及收回,
女孩兒薄薄的肩讓他的視線更加擁擠,躲之不及。
“衣服掉了。”